然而,想了半天,想得头晕脑胀的毛邦初,也没有‘理出来’一些有价值的一二三四出来。
“铃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又刺耳的想了起来。
吓得毛邦初身体一颤,心想着是不是那头母老虎又来骂架来了?
——
当天上午近11点,王远横在长沙省府秘书办公室,给他表姨偷偷打了一个电话。
结果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是一只母老虎的连绵虎啸。
给王远横扬言,‘老桂现在在屋里坐吃山空,你们等于屁忙没有帮,反而过来敲竹杠?有种过来,老娘要钱没有,跟你们鱼死网破!’
打完电话,何老虎看着桂永清那一副衰样,就越看越怒,拿起电话就要接线员接到武汉航委毛邦初那里。
一番酣畅淋漓的大骂。
然后得意洋洋的命令下人备车,她要到老何那里再去告状。
看到老虎离开山头,满脸羞惭的桂永清,才连忙拿起电话,给毛邦初解释道歉。
要知道母老虎身为一个整天穿金戴银,傲视穷人的贵妇流动展览厅,当然不明白航委里面的道道。
只是想当然的认为,既然毛邦初是航委的军令厅长,9大队和杜剑南是他的手下,而且任何飞行队的转场都是毛邦初安排的。
那么讨债这事儿,也一定是毛邦初点了头,在后头煽风点火。
桂永清虽然打仗不行,可航委里面盘根错节的矛盾,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别的都可以不说,毛邦初的心腹程天亿,可是被杜剑南搞进了大狱。
还有他的弟弟毛瀛初。
两人之间私下绝对势如水火,不互相捅刀子,就已经是‘高风亮节的圣人’了。
怎么可能穿一条裤子?
——
武汉航委,军令厅厅长办公室。
毛邦初听完桂永清吞吞吐吐的解释,才算是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算知道了9大队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嘟嘟嘟——”
解释完毕,桂永清在那边挂了电话。
气得毛邦初浑身发抖,握着话筒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八蛋,这个王八蛋!”
“啪!”
毛邦初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火焰,狠狠的把话筒砸在地上,嘴里大骂:“王八蛋!”
砸得碎片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