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肉跳,她本能的贴到了墙上,脑门上的汗珠不停的往外乱冒,而陈美珍也惊恐万状的缩到了一旁,浑身就跟打摆子一样乱抖,但面无表情的刘家良却还是拎着酒瓶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
“咣当~”
深绿色的红酒瓶猛地抬起又狠狠砸了下去,厚重的玻璃瓶轰然在女仆玛丽的脑袋上爆开,玛丽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的栽倒在地,大量的玻璃渣碎了一地,艳红的液体糊在她整张脸上根本分不清是血还是酒,而严如玉和陈美珍简直惊呆了,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刘家良居然会首先朝告密者下手!
“贱货!非逼我问你才说,早干什么去了……”
刘家良举着破碎的酒瓶重重的一脚踩在玛丽的胸口,神色无比狰狞的朝着她破口大骂,然而玛丽被这一下狠砸居然没有晕死过去,她十分痛苦的睁开模糊的双眼,声嘶力竭的喊道:“对……对不起主人,别……别杀我……”
“像你这样想逃跑的贱货就该死,就该被我碎尸万段……”
刘家良见到血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一把揪起玛丽的头发疯狂的大喊大叫,而玛丽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般被他扯的浑身乱摆,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求饶的话,但刘家良却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右手中的酒瓶突然猛地的往前一桶,锋利的碎玻璃一下就狠狠刺进了玛丽的喉咙!
“噗~”
玛丽嘴巴一张就大喷出一口鲜血,浑身就跟电打了一般大力抽搐起来,但被她喷了满头鲜血的刘家良却更加的疯狂,在极其变态的大笑声中他猛地抽出玛丽喉咙里的酒瓶,再次朝着她的脸上狠狠插了下去,并且每插一次他就兴奋无比的大叫一声,眼中充满了暴虐的快感!
直到玛丽的整张俏脸都被玻璃瓶插的面无全非、稀烂稀烂,已经完完全全认不出那是一张人脸来的时候,表情兴奋又狰狞的刘家良才擦了擦脸上粘稠的血迹站起身来,然后双眼血红的看着已经完全呆滞的严如玉,狞笑着说道:“宝贝!以后一定要乖乖的听话,这贱货可是因为你才死的!”
严如玉没有说话,她本能的贴着墙壁死死的昂起了脑袋,她和刘天良一起见识过的东西不算少,却头一次有了这样遍体身寒的惊恐感觉,这看似敦厚老实的刘家良根本就是个十足的疯子加变态,他的每一次狞笑都会让严如玉的心脏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无力的发现原来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
“如玉!我可以吻你的脚吗?”
满脸是血的刘家良突然上前一步,张嘴竟然说了一句让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