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可以不这么对你。”淳于辰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温度,就是想保护他强大的自尊。
“可惜,爱不是闹钟,按一下就停。淳于大少爷,你的要求我办不到呢,说些违心的话,我也做不到。你也不用猫哭耗子的在这里假慈悲了,想折磨我,继续。只要我有口气在,绝不屈服。”
他就不该心软
该死的女人,是她咎由自取。
“很好,很有自知之明,还知道我在戏弄你。来吧,爬起来伺候我。”淳于辰伸手揭掉童文雅身上的毯子,扔在地上。
童文雅攒足力气,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是的,她咎由自取,她知道刚刚她说一句软话,后面这次折磨就免了。
她不要那样,她不会在他面前屈服,也不会再给自己机会对他心动。
最终淳于辰并没有留下过夜,童文雅疲惫的又昏过去后,他就走了。
第二天在餐厅里,淳于朗看见童文雅苍白的脸色,于心不忍,淳于辰没到餐厅吃饭,饭后他才有机会和童文雅单独说话。
“没休息好是因为大哥”淳于朗问。
“你说呢”童文雅冷淡淡的,在她心里,淳于家已经没有好人了。
“我爷爷知道了你和我大哥的事,你自己要小心。”
“谢谢,看来惹上你们淳于家,的确是我上辈子做了孽。”
“我会想办法让你走的,我保证”
“你保证有用吗你大哥要是能听你的,我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我保证了就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但愿吧,反正我离开,对你们淳于家绝对只有好处。”
看着童文雅倔强的离开,淳于朗怔怔地看了许久。
实在不行,就让他爸爸出面吧,淳于朗知道,唯一能够在他爷爷手里把童文雅救下来的,应该就只有他爸爸了。
天黑以后,一个男人出现在省厅郑厅长面前,男人见到来人,恭敬的点头,诚惶诚恐。
“给我办一件事。”男人冷声说。
“您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听说最近有个重案,很危险,安排童建平去参加吧。”
“是,是,我明天就下命令。不过,您的意思”
“自己去领会吧。”
“是,是”昨晚当众让他下不了台,郑厅长本来就耿耿于怀,这回有了靠山,他当然可以下手了。
反正童建平年纪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