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妩脸色十分难看,当着众人的面隐忍着没有动手,否则绝饶不了宋姝这贱人。
正当宋妩要开口之际,宋芸拽了拽宋妩的衣袖,宋妩顺着视线看去,临裳郡主带着丫鬟急匆匆赶来。
宋妩绕过宋姝,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了眼临裳郡主,语气不善,“二堂婶,忠毅伯府要举办婚事为何要扯上我,虽说忠毅伯府三房没有主母管家,宋姝好歹也是宋家姑娘,嫁的这么寒酸不说,怎么连方向也搞错了。”
临裳郡主的脸色同样很难看,一听说宋姝跑了出来,在京兆尹门口闹起来,二话不说就赶来了,
宋姝一袭红衫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泣着,不敢去看临裳郡主的目光。
临裳郡主紧抿着唇,“姝姐儿前两日风寒发烧,许是烧糊涂了,说的话不能当真。”
临裳郡主没有计较宋妩的不善言辞,当务之急是要把宋姝处理了,临裳郡主此刻掐死宋姝的心都有了。
宋姝闻言立即抬头,倔强的看着临裳郡主,“二伯母这么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定北侯府的子嗣,花轿已出门,我就不再是忠毅伯府的姑娘了。”
宋妩深吸口气,语气阴冷的看着临裳郡主,“二堂婶,这可是忠毅伯府的家事,二堂婶又是忠毅伯府的当家人,总不至于看着无辜的人受牵连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忠毅伯府闹出这一出,故意给京兆尹府难堪呢,京兆尹府的姑娘可做不出这些下贱的事,忠毅伯府的姑娘可别连累了京兆尹府的姑娘名声。”
宋妩的怒气将理智冲散了不少,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临裳郡主目光一转看了眼四周的百姓,又听着宋妩一口一个忠毅伯府的姑娘,含沙射影的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引人误会,忍不住冷笑,忽然改变了想法。
“二堂婶,这吉时都快到了,可别耽搁了宋姝上花轿。”宋芸忍不住插嘴。
临裳郡主勾唇,既然事情已经摊在众人面前,那这个锅也不该忠毅伯府独自背负。
“妩姐儿,我知道你要和定北侯世子成婚了,马上要做世子妃了,有些事并非你三言两语就能认定的,姝姐儿一口咬定怀的是定北侯世子的孩子,你凭什么断定她说的是假话?”
宋妩一愣,紧紧捏着拳头,“二堂婶,世子谦谦君子怎么会沾上忠毅伯府这个麻烦,若不是二堂婶给宋姝寻了一门不如意的婚事,宋姝又何至于被逼急了来找我?”
这话是指责临裳郡主瑕疵必报,故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