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的绣帕。
秦侧妃眼皮跳了跳,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殿下,这是何意?”
“沈清澜受不住寂寞,背着孤红杏出墙,私通侍卫,此乃死罪一条,如今畏罪自裁乃罪二。”
赵承珏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秦侧妃愣住了,沈清澜明明是被逼死的,怎么可能红杏出墙,私通侍卫呢。
朝慬公主心里跟明镜似的,沈清澜背负着这一条罪名,倒是将九珠摘了干净,朝慬公主忍不住叹息,几次提醒沈清澜,尽快选择,如今倒好,把自己的路全都给断了。
主动权从来就不在沈清澜的手中,此时此刻,沈清澜已经彻底惹恼了赵承珏。
朝慬公主很快对着赵承珏说,“本宫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去了。”
赵承珏点点头,命人送朝慬公主离开太子府。
气氛有些紧张,众人大气都不敢喘,赵承珏阴郁着脸色,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说吧!”
“殿下,我家侧妃不认识此人,绝对不可能私通侍卫,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白术慌了,跪在地上冲着赵承珏磕头,“求殿下明察。”
说到有人陷害,秦侧妃头皮发紧,她敢肯定赵承珏知道实情,更有可能是一手安排了这出戏,好狠!
为了摘清九珠,宁可让自己背负着这样不堪的名声,秦侧妃心都凉了。
“栽赃陷害?”赵承珏眼眸眯起,“这府上一共就两个侧妃,你说的那人又是谁?”
扑通,秦侧妃跪在了赵承珏的脚下,浑身都湿透了,“殿下,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和沈姐姐一直交好,绝对不可能是妾身害了沈姐姐,求殿下明察啊。”
“你说,沈侧妃是被人下毒谋害致死,还是心虚的怕被人发现,畏罪自裁了?”
赵承珏没理会秦侧妃,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术,白术张张嘴,这要她怎么解释,沈清澜明明就是被逼死的,白术冷然对上了赵承珏的冰冷的眼眸,吓得脸色惨白。
“我家侧妃是被人下毒谋害致死的,求殿下明察,侧妃下午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只和秦侧妃在一起喝过茶,府上许多人都可以作证,侧妃回了映雪院就说身子不适,要眯一会,打发走了丫鬟,直到晚膳的时候,奴婢才发觉了不对劲,一进门就发现侧妃躺在了塌上,一动不动,这才找了大夫瞧,殿下,求殿下替侧妃做主。”
果然,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秦侧妃的身上,秦侧妃的身子宛若掉进了冰窟窿,凉的彻底。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