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心里感觉甜甜的,很幸福的感觉。
我好像回到了以前跟你师娘恋爱时候的那种心情,实在是妙。”
林田看到他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他自然知道这花香的魅力,所以才会用塑料纸和牛皮纸包裹起来。
他低调地说道:“老师,您太夸张啦,这就是普通的玫瑰花,可能您的心境不同,今天比较开心。”
“不!你这小子!每次拿出来的东西都能让我惊讶。
你小子在种东西方面太有天分了,我感觉好像要超过你在医学上的天分了。”
林田听到彭老话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不是滋味,觉得有些好笑。
突然,彭老摸了摸他的两道须发,恍然大悟道:“你小子,是不是很久没有去外面实习了?”
确实,自从上次去过谭建雄一家诊治后,林田就没跟彭老出去治病了。
“是啊,老师。”
“我就说嘛,你小子好久没有跟我出去了。”
林田知道彭老肯定后面还有话,便静静地听。
“这样吧,刚好我这里有一单,就是要外出的,你跟我去走一趟吧。
我朋友说有个年轻人的肝快不行了,让我去帮一下忙。
这次不是很远,就在南兴市里。”
林田没有异议。
“刚好我这边家里的活计也稍微闲了些,我没问题。”
林田很久没有施展他的针灸术了,气灸仙典,他都用来练灵气御物去了。
他心头有些痒痒的,行医救人的强烈成就感,挺有瘾的。
林田把两张防身符纸,给到彭老。
“老师,这两张符纸,是我求来给二老防身用的。
彭老还没等他说完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符纸看,翻来覆去地看,眼神灼热得仿佛可以灼穿符纸。
“这防身符纸,你从哪里得来的?”
林田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他准备的说辞,听彭老这么一说,好像他认得符纸一样。
“老师,你认识这种符纸?”
彭老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何止是认识啊,简直是印象深刻!
这防身符纸可不是简单的东西,太不简单了。”他抬起眼看着林田,“你小子跟我坦白,这防身符纸是不是很贵,价值上千万?”
林田总感觉这说辞好像从哪里听过一样,他记得李晓波说平婆也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