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这些早已成型的大港了。
又比如京华商社垄断马市问题,他高务实一来进入早,二来投入大,三来盟友多。其他人再想进入这个行当,首先就要面对京华商社和与其联盟的靖难系勋贵集团,请问大明有多少人够这个资格、有这个实力?而且关键是,这不违法啊!
再说辽南盐场……高务实都不想多看这个指责。辽南盐场确实挂着我高务实的旗子,可皇上也是其中的大股东,你李兵备这个调查工作做得实在忒不仔细了,我都替你捏一把汗啊!
现在看来,还是下水道工程这件事比较不稳妥,现在能想办法挽救一下的可能也就是往“必要性”上做点文章了,毕竟这事儿本身确实不是坏事。
高务实叹了口气,继续往下看第三条罪名:媚上。
果不其然,还是老一套。总结一下就是说自从他高务实得势,二十余年来只会“绝诤谏以迎君好,塞人言以蔽圣聪”,所作所为活脱脱都是奸佞弄臣的标配。
这条没什么新意,也不会对高务实有实质性的打击,甚至反而可能让皇帝勃然大怒,所以高务实一眼扫过,懒得在意。
第四条罪状是渎职。这一条也是高务实颇为意外的——这大明朝如果连我都渎职,那天下官员还能留任的不说一个也没有吧,至少应该不会超过一只手能数过来的数了。
抱着纳闷与好奇,高务实看了下去。结果不看还好,看完真是气得翻白眼。人家李兵备指责高务实渎职,并不是具体说某件事该他高务实管却没有管好,而是说“自其入阁,灾祸不断;及至首辅,异兆连连”,所以他认为高务实正是“祸乱天下之源,倾覆社稷之患也!”
得,我当首辅不合适,坏得连老天爷都惊动了是吧?可你要“天人感应”也得讲基本法啊!这玩意儿只有“天子”才配感应,我一个首辅而已,可够不着这般大罪。要是能通过换首辅就把小冰河期给跨过去,我高某人绝不推辞,今天就挂冠归隐,决不食言。
再看第五条罪状:“暴虐”。高务实也挺纳闷,我怎么就暴虐了?你总不能说我镇压了哱拜之乱,这个算是暴虐吧?怎么着,你跟几百年后大洋对面的威尔逊大统领认识,打算提前给我扣一顶“违背民族自决原则”的帽子?
高务实往下继续看,又差点气笑了——合着你说我暴虐并不是因为我这首辅搞得民不聊生,而是搞得官不聊生?
原来李兵备指责高务实的“暴虐”乃是说,自从他高务实入阁以来,尤其是申时行、王锡爵致仕之后,成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