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苗苗看了看沉茶,说道,“我也有一个很离谱的假设,是关于宁橙母亲的身份的。”
“一样!”沉茶点点头,想了想,“要是确认了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好好跟宁橙的母亲聊一聊了。如果她真的是她,那她应该知道一些宁橙不知道的东西。只是,她明明是在宁昌国事发之前过世的,为什么也要隐姓埋名的躲起来呢?”
“我也想不明白,但这不正是离谱假设的根本么,对吧?”
“是啊!”沉茶和金苗苗击了一下掌,“能证实我们这个离谱假设的人,应该只有二爷爷了。”
“到时候,我们可以跟二爷爷商量一下,请他来认一下人。在我们这些人里面,只有他见过她,对吧?”
沉茶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一脸茫然的金菁,轻笑了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别想了,等我们证明了我们的猜测之后,你就明白我们再说什么。”
“知道了。”金菁摆摆手,“你们这个哑谜听的费劲,我也不想浪费自己的脑子了。”他看看影五和影十七,“你们抽空带人再去搜一下他们的住处,仔细搜,每一块地砖、墙砖都不能放过。我怀疑有很多证据,被宁橙藏在了那个院子里,仔细找一找,应该能找得到。实在不行,你们可以找小酒他们要几条猎犬。”
“是!”
“跟房主好好说说,应该不会不答应的。”沉茶笑了笑,“跟房主说,搜完了还会复原的。”
“我们知道的!”
金菁看看若有所思的沉茶,笑道,“你这是又在想什么?”
“想宁家兄弟的反目原因,从宁橙的话里面,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们反目,宁昌年也不想宁橙描述的那样,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他应该还很敬爱自己的兄长的。”
“兄弟反目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儿?古往今来,兄弟阋墙不都是那几个原因?争权夺利,分家产。”金菁冷笑了一声,“从最后的结局往前推的话,宁氏兄弟反目的根源应该就是扶柳阁,但具体因为扶柳阁产生了什么分歧,目前来看还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我怀疑……”
“宁橙可能不太清楚这里面的故事,是吧?”看到金菁点点头,沉茶叹了口气,“我也觉得是,他知道的都是他兄长告诉他的,还有后期从他们族长那里听说的,而他兄长和族长又是从宁昌国的信里知道的。但以我对那个老头儿的了解,他应该属于那种报喜不报忧的类型,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写在信里跟族里诉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