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月的锦绣园是一座风景优美的院落。
院内种着梅树,桃树,桂树,梨树,海棠等等植物,几乎每个季节都会有几种花开,姹紫嫣红,芳香扑鼻。
如今这个季节真是玉兰花开的时候,朵朵碗口大的玉兰花开满枝头,雪白如脂,芬芳扑鼻。
这时,一名身穿粉红色绫纹花样褙子,白色挑线裙子丫鬟打扮的女子急急地穿过院子向屋内走去。
她穿过正厅来到内室。内室里绣幕罗帏,地铺五彩线毡,中设孔雀开屏彩绣屏,屏风后是貂毛玛瑙榻床,沿窗侧一紫檀妆台,东首窗下摆着香梨木的琴桌,上有一张梅花断纹的古琴。
于秋月坐在窗口处,手拿着一本诗书在看,见丫鬟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向着丫鬟走去,急切地问道:“玉莲,可打听到了?”
玉莲先是喘了几口气,然后才回答说:“小姐,已经打听到了,昨夜侯爷歇在了楚天阁!”
“楚天阁?那两个通房是在楚天阁伺候的吧!”说到这里,于秋月俏脸一沉,“我一心防备蒋若兰倒忽略了这两个丫头!”她一想到新婚的第二天侯爷便舍她而找那两个丫头,心中便生出一股怨气来。转念又想到,那两个丫头不过是奴婢出身,再得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这才稍稍平了些气。
又问:“昨晚是谁伺候的?”
玉莲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古怪的神色,嗫嗫嚅嚅的,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于秋月眉毛一竖,“怎么啦?吞吞吐吐的!”
玉莲走近于秋月,在她耳边轻声说:“昨晚侯爷并没有叫人伺候。华清和若琳都是睡在耳房里……”接下来的话,声音更低:“楚天阁的丫头墨香说……”说到这里,玉莲的脸红了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于秋月眉头皱起,不耐道:“死丫头,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玉莲见小姐生气,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墨香说,侯爷的生活极有规律,以前在家时,每隔……每隔五天才叫人伺候一次,从没有破例过……”说到后来,玉莲的声音如蚊子咬一般。
“五天……”于秋月怔了怔,手无意识地绞着帕子,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又问道:“昨夜秋棠院的没有去闹事?”
玉莲摇摇头,“没有,秋棠院安静着了!”
于秋月想起前晚蒋若兰瞪着眼睛提着鞭子向着她抽过来的样子,心中仍有余悸,她冷哼一声,“看来只是将我视做眼中钉了!”
正说着,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