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男不怕吃苦,就怕这苦吃的不值得。昨天一天下来,蒋若男便有些觉得不大对劲,沈妈妈教她坐立行严苛点倒也罢了,可是刘妈妈用了一上午只教了她两个跪拜磕头的动作。
她是弄不清古代的这些礼节,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只不过是个招待贵****的茶会,需要用上跪拜大礼吗?本来学礼的时间就不多,还花了这么多时间折腾在这些礼上,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蒋若男想起王氏她们与自己打的赌,不由地冷哼一声。
跟我耍花样,我一定会让你们输得很难看!
两位妈妈来后,蒋若男边让人将她们叫到跟前。
蒋若男坐在主位上,手中端着一只五彩金瓷的杯子,袅袅烟雾中,她的面容冷然而严肃。
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缓缓抬去眼睛,看着立在面前的两位妈妈,轻笑着说:“昨日,我给太夫人做按摩时,太夫人跟我谈笑时说过,两位妈妈算是大梁最好的训导妈妈了,不止是侯府,连京城其他的大户人家也会慕名请你们上门教导他们的小姐。”
这么一大顶高帽子戴下来,两位妈妈的面上都不由地露出些得色,同时也暗暗心惊,太夫人与新夫人之间似乎挺和睦啊!特别是刘妈妈,心中不大不小的打了个突。
沈妈妈说道:“太夫人实在是夸奖了。”
蒋若男笑着将手中的茶盖盖上,身旁映雪很机灵地伸手接了过去。
“所以我就在想,两位妈妈这么有本事,如果我按照两位妈妈说的去做,出席像十天后的这种普通茶会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对不对?”蒋若男看着她们笑盈盈地说。
和她们争执那些是不是应该学跪拜大礼的事情是没有用的,她们精于此道,有几百条理由来反驳她,而且还会让人觉得,她是因为怕吃苦才来挑她们的刺,传到太夫人那里,太夫人是相信这两个跟着她已久的老妈妈,还是相信本来就怀有成见的新媳妇,结果也是很明显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们做出保证,那么她吃点苦也值得了!
两位妈妈互看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异之色,不是说,新夫人是个是什么都不懂的泼妇吗,可是就这么一句话便可以看出,这新夫人不是那么简单,心细着了!
太夫人如此看重她们,新夫人又听她们的教导,如果真的不能让她出席十天后的茶会,委实也说不过去,就连太夫人那里也不好交代了!最重要的是,太夫人似乎对新夫人挺有好感,就算她们说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