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太夫人心中已经拿定主意,她轻咳一声道:“在侯府的茶会上竟然有丫鬟敢大打出手,实在是让侯府颜面尽失,今次的事情我绝不会轻饶!”
跪着的两名丫鬟闻言都是轻轻一颤,红杏更是瑟瑟发抖,眼睛不住地看向蒋若男。
于秋月听到这句话便知自己已经大获全胜,她偷偷地瞟了一眼蒋若男,心想:蒋若男,你费尽心思想得到太夫人的欢心,可是经此一事,她终究不会再相信你了!在她的心中,你永远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太夫人继续说:“这次的事情虽然两个丫头都有责任,可是却是由红杏而起,这种没规没距的刁奴,我侯府万万容不下,先打20大板,再拖出去卖了!”说完,她看向蒋若男,“若兰,这是你的陪嫁丫鬟,我如此处置,你可有意见?”
红杏听到太夫人要将她卖了,即刻吓得大哭,被卖出去还能卖到什么地方,还不是那些勾栏烟花之地。那她还不如死了!见太夫人询问蒋若男的意见,立刻向着她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道:“小姐,小姐,救救我,不要将我卖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乖乖的,小姐,小姐!”红杏哭得声嘶力竭,差点回不过气,可见她心中的恐惧。
太夫人和靳绍康则是静静地看着蒋若兰的反应,看她是什么态度。如果她不肯,则说明她完全没有悔过之心,也没讲太夫人放在眼里。
于秋月的心中无比的舒畅,不管蒋若兰肯还是不肯,她这次都输的很彻底!不肯,则失了太夫人的欢心,肯,哈,连身边的大丫鬟都被卖了,全府的下人都不会再相信她!
这时,蒋若男站起来,低下头,不疾不徐地说:“母亲,我认为,这件事情如此处理对红杏有失公允!”
太夫人的脸色即刻沉下来,“怎么说?”
靳嫣然则怒道:“蒋若兰,是到如今,你还要护着这个奴才?真是死不悔改!”
靳绍康虽然没有出声,可是看着蒋若男的眼光已经显示出了极大的怒气。
蒋若男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看着太夫人道:“母亲,你之所以要惩罚红杏,是因为红杏丢了侯府的颜面吗?”
太夫人看着她,放下手中的茶,沉声反问:“难道不是?”
“母亲,在若兰看来,真正令到侯府丢脸的,不是红杏,而是……”她转过身,伸手指向前:“而是玉莲!”
玉莲浑身一颤,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于秋月又开始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