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难道还要她帮他脱/裤子?
靳绍康睁开眼睛,一手托起头,懒洋洋地说:“床下有夜壶,你帮我拿一下。”
蒋若男看着他,瞪大眼睛:“侯爷要在床上小解?”不是吧。不会懒成这个样子吧?而且,那多臭啊……
“有什么问题?”靳绍康答道,接着又推了推她,“快点,服侍夫君起夜,也是身为妻子的责任之一。”
蒋若男无语,转过身去翻了个白眼,又俯下身,从床下拿起夜壶,头也不回,直接递给他。心想,怪不得要她睡外面,原来是要她服侍他……
半天不见他来接,蒋若男回过头去,“怎么呢?”
靳绍康朝她一瞪眼,“我还要问你怎么了,你都不会吗?你不帮我拿好,我怎么小解?”
蒋若男以为自己听错了,坐起身来,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确定,“侯爷是说,让我拿着夜壶,然后你再……”她指了指他的下身,又指了指夜壶口,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对,就是这样,”靳绍康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之前难道不知道?”还觉得很奇怪。
“轰”的一声。蒋若男整个人都点燃了,是被熊熊燃烧的怒火给点燃的!
娘的,这是个什么世道!
下一秒,蒋若男将夜壶整个儿塞在他怀里,转身就躺了下去。再也不理会他。
身后传来靳绍康不满的声音,“喂,蒋若男,你干什么!这是身为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蒋若男气得几乎爆粗口,“我不做,我死也不做,如果做妻子就是要做这些,侯爷你干脆休了我吧!”
靳绍康被她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怎么有这样的女人?每次做离谱的事情都能这么理直气壮!他从小到大,只要在家里,哪次起夜不是这么被伺候的?
休了她,她也好意思说,她自己弄得圣旨,让他怎么休她?
靳绍康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已,只好越过她,下了床,去到屏风后解决。完了后。又重新回了床上。
刚躺好,便听到蒋若男略带戏谑的声音:“侯爷怎么不自己拿着。”
靳绍康心中憋着气,本来不想理她,可是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回答,“不习惯,自己拿着尿不出来。”
话音刚落,便听到她吃吃地闷笑声。
靳绍康又羞又恼,想发发脾气来维持自己的尊严,又发不出来,过了一会。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两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