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靳绍康佯怒:“你夫君从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了避着以后就会避着”
蒋若男亲昵地靠进他的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了。”娇憨之态让靳绍康很喜欢。
两人依偎着坐着,心中都很甜蜜,过了一会,蒋若男与他说起这两天来一直思索的事情。
“绍康,你看清黛像不像会武之人?”
靳绍康怔了怔,“你在怀疑什么?”
“那天树林子里,清黛与于秋月的对话我总觉得有些可疑,按道理,以清黛所表现出来的为人,于七月既然对她说这些话,她那种息事宁人的性子绝不可能嚷得这么大声,就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似地可是她背对着我们,又不可能看见我们来了,所以我想,她是不是会武之人,耳聪目明,所以听到了我们的动静,才故意嚷得这么大声?”
靳绍康细细一想,“不过当时的情况,她听到那种话,情绪激动也是可能的。她是越国上供的美女,又怎可能是会武之人,除非是细作越国那种孱弱小国,在我大梁和大齐之间苟延残喘,哪敢耍这种手段?而且既然是皇帝留下来,又御赐给我,自然经过调查,没有问题的人,皇上自然不会送一个可疑之人来我府上,我可是兵部侍郎”
就是皇帝送的才叫她不放心,可这些话又不能对他说。
靳绍康又笑了笑,“你别多心了,如果你真是不放心,哪天我试她一试,学武之人,反应灵敏,情急之下会不由自主地露出马脚,这是一种习惯,可不好掩饰”虽然如此说,可是他还是认为蒋若男是多心 了,如果真是细作之流,应该想尽办法混在他身边才对,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按兵不动?而且,如果清黛真有什么企图,又怎会瞒得过他?
蒋若男忙道:“即是如此,就不用你费心此事了”让他去试,岂不是又给他们制造机会见面?她相信靳绍康,可是却不相信清黛,瞧她那春心萌动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像之前那般老实了,总是让他们见面,一来二去的,谁知会出什么事?
想起罪魁祸首景宣帝,蒋若男便恨得牙痒痒的。
三天的休假很快便过去了,靳绍康又恢复到之前早出晚归的生活,回来后也是…一线,要么是松香院要么是秋棠院,或者跟蒋若男一起去后花园散步。除了在松香院给太夫人请安时会碰到清黛的面外,其余的时间真的没再见过清黛。
而清黛也和以往一般,只是给靳绍康请安时,不像过去那般瑟缩了,但是也不会太过放肆,只是偶尔脸红红地瞟靳绍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