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点点头,这个老爹看起来很奸诈,原来也就这智商,被蔡神婆骗了,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我妈又问了几句,我含含糊糊语焉不详,又借口洗澡,把我妈打发走了。
洗了澡,韩晓东父子俩也来了。
韩晓东手里提着一瓶白酒,韩木匠的肩膀上,扛着一把猎枪。
猎枪属于火器,对鬼魂有恐吓震慑作用,村子里老一辈都这么说的。
我和韩晓东在卧室里睡觉,我老爹和韩木匠,就在房门外喝酒守夜。
因为有人守着,我和韩晓东也不害怕,放心大睡。
夜里的时候,我老爹和韩木匠还敲门,叫醒了我们一次,让我们起床撒尿。
当然,老家伙不是怕我们尿床,而是检查我们的情况,看我们有没有被苗连秀迷住。
总体来说,夜里还算安稳,苗连秀也没有再出来骚扰。
第二天一早,韩木匠就冲进我的房间里,查看他儿子韩晓东的床单。看到床单上干干净净的,韩木匠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韩晓东起床,跟他老爹一起回家。
早饭以后,谭招娣来了,还是带着那把黑乎乎的七星宝剑。
不过,今天的谭招娣不是黑白脸,而是干干净净的模样。
进了门,谭招娣也客气了许多,规规矩矩地跟我爹妈打招呼,没有了昨天做作出来的嚣张。
我妈很惊喜,对谭招娣嘘寒问暖。
我老爹很自觉,去找韩木匠,动员村子里的代表们,来我家里开会,商量唱戏捉鬼的事。
不多久,人员到齐。
我家不大的客厅里,坐满了村子里的乡亲。
男人们都在抽烟,烟雾缭绕。
韩晓东自然也来了,跟我一起站在房门口,做一个场外的观望者。
谭招娣拿出气势来,咳咳两声,说道:“苗连秀闹鬼的事,乡亲们都知道了。为了以后的太平,我们决定再唱一出游地府,把苗连秀引出来,然后抓了这个鬼。”
乡亲们立刻议论起来,纷纷说道:
“十五年前,就是唱游地府才出的事,怎么又要唱戏?”
“就是啊,那年唱戏吓死人了,再来一次,谁还受得了?”
“姑娘你别胡闹,你妈蔡神婆活着,都拿苗连秀没办法,你行?”
“戏班子请过来,又和上次一样,闹出人命怎么办?到时候还是大家倒霉,又要凑钱赔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