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从指尖刺血,也就开始有点痛,刺破以后,那种疼痛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点过韩晓东,我问谭招娣:“招娣,你要不要来一点?”
谭招娣却把手里的七星宝剑横了过来,说道:“在我宝剑的两面,都抹一点,会增加七星宝剑的法力。”
我急忙照办,将指尖血滴在宝剑两面上,然后用手抹开。
韩晓东这个家伙,伸着手,在宝剑下面捡漏,张到一滴血,急忙又抹在自己的脸上。
如此,我们算是全副武装了,心里都稍稍安定。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我们穿过农田,来到螺蛳墩的脚下。
站在近前看螺蛳墩,就是一个小土山。
因为一直以来的传言,所以螺蛳墩这里罕有人至,土山上都是杂草乱树,连一条上山的小路都找不到。
谭招娣用自己的无锋宝剑,将就着砍了两根树枝递给我们:“拿着探路,防止草丛里有蛇。”
我们接过树枝,打草惊蛇,一路上山。
螺蛳墩的面积并不大,也就方圆五六亩地的样子。
在螺蛳墩的西侧,是奔腾而来的河水。
曲泉河如一条巨龙,在这里被生生劈开,一支向东南,一支向东北,分道扬镳。
不过今年大旱,河水水位很低,也失去了往年奔腾咆哮的气势,有些萎靡不振。
螺蛳墩的东侧,则是大片的农田,呈现梯田形势,一路向东,一层层地低矮下去。
我们走到土山顶上,很意外地发现,山顶上竟然很少有杂草,只是有些松树。
还有那个曾经的古庙,如果仅剩遗址,偶尔可见断瓦残垣。
站在最高处环视四周,虽然月色迷人,但我总觉得有些阴森。
“谭招娣,老魏就是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妖怪,被害死的吗?”韩晓东问道。
“应该是吧,当时的场景,谁也没有看到……”谭招娣出神地看着西侧的河水,说道。
我想了想,问道:“你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谭招娣看了我一眼,在一块断石上坐了下来,说道:
“那天晚上,我妈妈告诉我,螺蛳墩一带,有妖物将出,必须镇一镇,所以晚饭以后,就带着法器出门了。我要跟着我妈,但是我妈不同意。”
我也抱怨,说道:“你妈也是,这么危险的事,倒是带个帮手啊!”
“帮手是带了,就是黑狐仙。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