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凑在一起是一棵整木,中间掏空。我爹说,至少要三人合抱的大木,才能做成这样的棺材。看木料应该是……我也不认得这木料。”
谭招娣并不关心这棺材盖的样式和木料,皱眉说道:“这里出现了棺材盖,难道有墓葬在这里?”
“对啊,有墓葬,那会不会有金银财宝?”韩晓东贼眼放光地问道。
“别想着金银财宝了,我们能不能逃出生天,都还难说。”我怒其不争,又看着前路说道:“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才好,要不,我们的花样年华和美好青春,都断送在这里了!”
谭招娣点头:“好,我们继续向前走,争取逃出生天,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对对,响哥和谭招娣说的太好了!”韩晓东被我们的精神所鼓舞,激情四射地说道:“不如,我们唱歌壮胆吧?”
“行,你唱!”我说。
“好,我来唱歌……咳咳!”韩晓东清了清嗓子,引吭高歌:“草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被草的骏马像发疯一样……”
“闭嘴!”我和谭招娣一起怒吼!
这种低级趣味的改编歌曲,简直就玷污了我们高尚的耳朵。
我们继续向前,走路带出的哗哗水声,在水道里回响。
越往前走水越浅,我们的上半身,都渐渐露了出来。水道里很阴冷,我和韩晓东光着膀子,冻得瑟瑟发抖。
谭招娣虽然穿着衣服,但是也不好过,不住地打喷嚏。甚至,那被水打湿的衣服穿在身上,更加阴冷。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是却找不到为谭招娣增温保暖的办法。
作为谭招娣的娃娃亲对象,作为她以后的男人,我竟然不能给她一点点温暖,真没用!
想到这里,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响哥,你干嘛打自己?——啊切!”谭招娣吃惊地问。
“有蚊子……”我说。
“有蚊子吗,我怎么一个都没看到?”韩晓东愕然,扭头张望。
走到油灯长廊的尽头,水面只是刚刚淹过脚面。
那块棺材板,早已经被我们丢在了身后。因为水深不够,我们无法带着棺材板继续前进。
但是水道并没有到尽头,还在向前延伸。
前方没有灯火,一片黑暗。
韩晓东抬头看看墙上的油灯,说道:“响哥,我们想想办法,看看能否弄一盏灯下来。要不前面太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