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道:“不过,你既然把他们当成你的孩子,得先在他们身上烙个印先,哪天哪个要当逆子,我头一个收拾他。”
谢傅疑惑问道:“烙什么印?”
王夫人淡淡道:“无论铠甲、兵器还是战马,都需要烙上淮南部三个字。”
谢傅手指王夫人,呵呵一笑:“你的心里还是不痛快,好吧,这是小事,就听你的。”
王夫人却道:“这可不是小事,小人畏威不畏德,君子畏德不畏威,非常有必要。”
谢傅看看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下来,他也算说服王夫人听从他的安排,可以回去与陆涛重新从长计议。
人刚站了起来,王夫人立即冷声道:“你干什么?”
谢傅呵呵一笑:“夫人勿惊,天色已暗,我也该告辞了。”
王夫人冷冷道:“你是一刻都不想在我这里多呆,不准走!”
谢傅好声说道:“我刚回来两天,就在外面彻夜不归,终归不太好。”他无比清楚,一旦留下来,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王夫人冷声道:“不准走!你敢踏出这偏厅试试看!”
面对她的威胁,谢傅握住她的柔夷好声说道:“毕竟我为人丈夫,不好如此放肆,待我回家好好待上几天,再花时间来好好陪陪你。”
王夫人却趁机一道真气从谢傅手腕炁穴钻入,意要强行将他拿下。
真气刚刚进入谢傅体内,立即受到谢傅筋脉真气剧烈反扑,将她的手指弹开。
王夫人微微一讶:“你恢复修为了。”
谢傅微微点头。
王夫人问道:“你让景教圣女给你解了秘篆。”
对于他与兰甯的关系,谢傅怕王夫人心生芥蒂,并不想多谈,淡淡应道:“不是,这秘篆是我自己解开的。”
王夫人大为惊讶:“你自己解开的!”
她有医仙,对于此篆尚没有半点办法,没想到谢傅竟能自解。
于是谢傅便将涅磐篆的来由一一说来,包括他身负水脉生脉,轻而易举的将雷渊宗悟武宝典练至小成,进而通过悟武宝典的运气法门,自解大秦景教的涅磐篆。
王夫人听后缓缓说道:“儒门庇护者历史深远,而雷渊宗又是儒门一支,看来其中联系很深。”
说着看向眼前这个男人,他很有福缘,或许是有德之人必有福报。
谢傅喜道:“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能拔出雷渊宗的雷神剑。”
“雷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