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稍微离开她,然后在沙发边蹲了下来,伸手去脱她的鞋。
她眼睛猛地睁大,挣扎:“俞天熠,你要做什么?!”
他的表情淡淡的,可是手上的力量却不容小觑:“我想,你忘了我是医生。”
说着,已经脱掉了顾沫漓的袜子,去查看她受伤的脚踝。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方式,可是,他力气比她大,在这个孤男寡女的场合,似乎力量远比智慧更重要。
她不满处于逆势,唇角涌起一抹嘲讽:“呵,是哦,你是医生,不过我记得你是中医不是外科的吧?别告诉我你还要那个听诊器给我听心跳!”
听到她的话,他放开了她的脚踝,走过去两步,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于他的胸膛与沙发之间,眸色很深:“所以,沫漓,你想我用听诊器给你听心跳?”
他的声音平日里比较干净清冽,可是此刻被他故意下压,带了几分低沉慵懒,蓦然让房间染上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谁不知道听诊器需要伸到衣服里?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不服输:“俞神医,你不是魔术师,变不出听诊器。”
“是吗?”他将身子压得更低,在碰触她和不碰触之间游离:“不过我们以前上课还学过用家里的一些东西,做一个简易的听诊器,你要不要试试,嗯?”
她恨他此刻气定神闲的模样,悄悄酝酿力气,准备抬起没受伤的脚,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可是,他却猛然直起身子,退回到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然后重新抬起她的脚踝,按了一下。
“啊!”她这声是真被痛的,心头忿忿不平:“有你这样的庸医吗?这是让我伤上加伤!”
他没理会她的抱怨,而是继续固定着她的腿,然后在脚踝附近按摩了几个穴位。
因为在做本职工作,此刻的俞天熠看起来认真又禁欲,似乎身上自带白大褂气质。
顾沫漓不得不承认,除了第一下有些疼,后面酸酸胀胀的,似乎好了很多。
两人都没再继续说话,直到十五分钟后,俞天熠放下顾沫漓的腿,淡淡道:“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就能完全好了。”
“那就谢谢你啊,俞神医!”她道着谢,却没有病人该有的态度。
“不用客气,诊金是200块。”俞天熠说着坐在了沙发上,似乎真要收费的样子。
顾沫漓二话不说,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就给他转账了过去。
然后,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