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哀家也走,哎,也是担心景修媛,可把哀家吓着了。”
说着就一道出去了。
齐怿修送到门口又道:“都回去吧,景修媛留一下。”
刚才起,沈初柳就开始琢磨这件事她要如何结束。
这会子,终于想通了。于是她轻轻福身:“臣妾就先告退了。皇上政务繁忙,臣妾不敢打搅。”
说着,就施施然走了。
齐怿修也没说什么,只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头。
他不信沈初柳不懂他为什么轻轻放过。
不过,齐怿修心里也知道,她遭遇这些事,势必很生气。
能顾全大局不闹就是好的,如今甩脸子就甩一回也无妨。
下午时候,初四从内刑司回来:“皇上,那玉蝉确实不知道多少事,她与那陈四是一对。王宝就是借着这个将那药轻松塞进了玉蝉的荷包里,给了那陈四。陈四又将那药给了那个上吊的太监。”
“嗯,所以那个吊死的太监不知情?”齐怿修问。
“回皇上,也是知情的,但是应该不知道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