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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妃笑了笑:“昨夜头痛难忍,如今倒是好多了。没扰了皇上与妹妹歇息吧?”
她态度倒是诚恳,只可惜沈初柳不吃这一套。
沈初柳勾唇一笑:“扰了臣妾也没法说啊,馨妃娘娘这头痛来的蹊跷,皇上在臣妾那一日都没疼,夜里倒是疼了。”
“知道的说您是头疼,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哪疼呢!”
这话一出,正在喝茶的康德妃都差点喷了,脸都憋红了。
谨妃当即笑出声来。
众人也都噗嗤噗嗤的笑了。
这就很不给面子了。
馨妃正要说话,沈初柳又道:“馨妃娘娘可不要怪臣妾,臣妾素来嘴快,越是斗嘴的时候,越是快,说话还不过脑子,指不定说出什么来呢。”
这话把个馨妃堵得,要是她说什么,还真是不敢保证说得过沈初柳。万一再招惹出沈初柳的好话来呢?
“瞧你这什么话,毕竟是我的不是,叫妹妹夜里受惊了,妹妹生气,说几句也无妨。怎么就至于了?”馨妃倒是能屈能伸了。
眼下,沈初柳再盯着就无趣了,于是一笑:“娘娘说的是呢。”
众人见当事人不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惹不起景昭仪那张嘴。
上头皇后一直都看戏,这会子才端起茶来,那意思就像是你们说完了那我就要说话了,众人便也不再说什么,只看着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