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着:“朕素来对他们宽和,竟是没想到,越养越刁。”
这说的是君仪郡主一家。
“派人去跟表姐将今日的事都说一说吧。”齐怿修淡淡的。
初四哎了一声。
虽然还下雨,但是也马不停蹄的派人回京去了。
从行宫骑马回京,不过半日罢了。
半日后,也就是入夜,正是蒋家人都在。
那嘴严的侍卫只是将行宫的事说了一遍,便调转马头,再回行宫。
只是蒋家人,君仪郡主都已经傻了。
他们知道,完了。
当下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连夜去行宫请罪都来不及。
当夜,蒋子兰就被关在了行宫一处柴房里,灌了软骨的药,叫她不能自尽。
齐怿修到了观澜阁:“有什么瞒着朕的?”
齐怿修那表情,完全是说朕已经宽容没当着众人问你了。
“那药真是那种东西?”沈初柳先问。
皇帝点头,坐下来等她回答。
“臣妾能瞒着什么,皇上您想的不错,大公主肯定也做了点什么,不过她一个孩子,这药肯定不是她拿来的。臣妾估计,她大约是说了些什么吧。不过这事,也怨不得她。”
沈初柳给皇帝倒茶:“蒋子兰的脾性,不知您知道多少,臣妾可没少见她对大公主不客气。不光是大公主,她对其他公主也不客气,除了皇后娘娘嫡出的二公主。还有三皇子,五皇子,她都是看不上的。”
这就是明说,但凡出身差一点的,蒋子兰都看不上的。
“你倒是替她说话?”齐怿修哼了一下。
他也不知不知道自己的长女本事不大,可被自己的女儿算计了,能高兴么?
“瞧皇上这样吧,臣妾又不是她亲娘,说的不过公道话。皇上不想听,臣妾不说就是了。”沈初柳白了皇帝一眼。
皇帝笑了笑,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沈初柳也确实不怎么在乎,又不是她生的闺女。
要是她生的,早在蒋子兰刚进宫那年就收拾了她了,还容下她蹦跶这几年?
没得恶心人。
“爱妃这是生气了?”齐怿修自己想了一回事情,才感觉到屋里异常的安静,于是笑着问了一句。
“臣妾不是生气,只是今日委实恶心到了。哎,也不知道如今的小姑娘想什么呢。”沈初柳摇头。
“好了,这件事就不必说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