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底是透出些疲惫与灰暗来。
倒不如李太后春风得意。
冯家如今这样,冯太后真是受了不少影响呢。
冯家旁枝的人,至今还有在刑部审问的,最后只怕是不死也要都脱层皮。
这也是活该,这几十年,他们也富贵够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钱妃不死心,过了一会就开始做妖:“皇上您瞧,这以往从不见景昭仪穿的这样素净。臣妾还以为,这宫里只有妍美人这么穿呢。今日倒是见着景昭仪这样穿了,还挺不习惯的。”
齐怿修就正经看沈初柳,看着就笑:“这料子倒是好,朕记得库房里还有别的颜色?”
初四忙凑上来:“回皇上,这料子颜色都不深。还有浅粉和藕荷色。”
“嗯,挺好,再给她拿几匹去。这个白色也不错,还有的话也给她拿几匹去。玳瑁的首饰还有吗?”齐怿修又问。
“回皇上,这做成的倒是少,不过玳瑁是有的。”
“选色泽最好的给她送去。”齐怿修道。
“多谢皇上赏赐,只是姐妹们都在这里,皇上独独赏赐臣妾?”沈初柳笑道。
“今日只赏赐你,少见你穿这样的颜色。朕瞧着高兴。”齐怿修笑道。
“那臣妾再谢谢皇上了。”沈初柳福身道。
钱妃气的鼻子歪了,只能道:“皇上最是疼爱景昭仪的。”
沈初柳直接不理她了。
叫你做妖。
皇后嘴角噙着笑,心想钱妃真是活该。
她生产前后做妖,叫皇帝很是不满了,如今新人进了宫,还没怎么样,她就来挑拨。
偏沈初柳穿衣打扮素来是由着自己的心思来的。
皇帝断然不会以为她是想与妍美人争宠。钱妃这一来,不是叫皇帝更厌烦了?
活活打脸也是该。
妍美人借着喝茶,看了看前头的景昭仪。
她进宫之前就知道不少宫里景昭仪的事,知道这位是多骄傲的人。
沈家的嫡女嘛,自然是金尊玉贵长大的。
连妍美人自己也知道,今日这是无心之失,所以她才会反驳钱妃。
她想,争宠还不着急呢。
景昭仪要与她争也绝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对景昭仪来说,多掉价?
而正是这个心态,也是齐怿修的心态。
很多人,都默认景昭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