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话下了。难不成二哥去的时候,没想过那边自成一体,晋昌候与西南官员沆瀣一气?”
“六弟说的是,是我估算不周。”二皇子气死了,可也不能说什么。
“二哥是估算不周,还是估算的别处去了,那就只有二哥知道了。倘或他真能将西南清扫干净,二哥又与他交好,那自然对二哥有利。可如今呢,二哥绝没想到他这么不济。”
“六弟!你年纪还小,说这些话我可以不计较,可这话还是不要说了,诛心的很。”二皇子就差直接说你闭嘴了。
“你自己做了还不许我说?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父皇给你机会入朝之前先去历练,头一桩差事你就不说实话。你以后还想办什么差事?学不会办事,倒是先想拉拢人了。你看你拉拢的什么人?”
六皇子哼道:“父皇叫我说,我就说实话,你不爱听你憋着去。”
齐怿修低头端起来茶杯。
真的,不然他就要笑出声了。
这孩子,长得再是像他,骨子里脾气还是沈初柳那一套。
真的是说的……
皇子们也低头的低头,咳嗽的咳嗽,一副想笑的不行的样子。
二皇子脸都涨红了:“六弟,你不要太过分!”
六皇子看了他一眼,十分平淡的给他一个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