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吃不吃宵夜?”沈初柳懒得听。
齐怿修就似笑非笑的看她:“既然爱妃这么说,就吃吧。”
于是,就叫人摆上了宵夜。
长秋轩里,听说皇上去了玉芙宫,贞充仪很是不高兴。
按照她的理解,九皇子受伤了,今儿皇上怎么也是该来她这里吧?
可她其实已经好几年没侍寝过了。
自打复位,皇上也不过偶尔来用一顿膳食,或者来坐坐,并不肯留宿。
这种事,便是太后也不能说什么。
她自认不必任何人差,可是皇上就是不喜欢她。
“景妃也不年轻了,倒是越发不知道规矩了。”贞充仪也是气的。
杏花也不敢接话。
“你怎么不说话?本宫还说错了?”贞充仪这会子气得不轻,拿人撒气。
“奴婢不敢,奴婢岂敢说主子们的事啊。”杏花跪下。
贞充仪哼了一声:“去去去,都去,我自己呆一会。”
杏花如蒙大赦,忙不迭退出去了。
贞充仪是越想越气,直到摔了一个皇帝赏赐的花瓶。
摔了有心疼,她这里的东西,极少有皇帝亲自赏赐的。
这就是一件。
最后直接把自己气哭了。
沈初柳可不知道有人能气成这样,她是被皇帝闹的,皇帝要下棋,她不乐意,皇帝不高兴了。
拉着非得下。
最后还要运动。
简直了。
于是第二天凤藻宫请安,沈初柳就顶着一脸睡眠不足老娘不高兴的脸。
众人也是明白了,景妃经常侍寝后就这样了……
偏今日贞充仪也是脸色难看,眼圈还有点红,一看就没睡好。
再一结合昨儿的事,众人都有数了。
刚低调了几天的谨妃又开始蠢蠢欲动:“哟,贞充仪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脸色这么难看?昨儿听说九皇子伤着了,怎么样了?”
“多谢谨妃娘娘关心,九皇子好的很。”贞充仪口气不是很好。
“既然九皇子无事,那你这是做什么,一大早的就这么不高兴。”谨妃掩唇:“莫不是因为昨儿皇上没去?”
“谨妃娘娘不如管好自己。”贞充仪一口气堵在心口,这会子可算是发出来了。
“瞧你这是什么话,不过是关心你。景妃你瞧,贞充仪这脾气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