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就没了,故而这东西一只没拿出来过。”
沈初柳看着那白玉玉佩,雕琢的是连年有余。
倒是好寓意,玉的质地就算是如今她见过无数好东西来看,也还是很好的。
可见当年,郑氏费心了。
“外祖母走的可安详?”她还是没有太多真实感。
再是亲人,没有长久相处过,也是陌生的。
“回主子,老太太走的安详,也是儿女绕膝,圆满一生了。”元宵道。
“那就好。”沈初柳长叹一声:“将预备好的东西送去吧。”
人老了,总会走的。
去年是沈长靖,今年是郑氏。
没人能永远活着。
沈初柳带着这样的感慨,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梦中,她见到了其实根本不记得样貌的裴氏,她的母亲。
那女子笑的端庄,可眸子里却透着悲伤。
沈初柳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就这样,直到醒来。
沈初柳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沉重,手腕上似乎有什么触觉。
“娘娘莫要动,是臣给娘娘请脉。”赵太医的声音传来。
沈初柳才感觉不对。
“如何了?”齐怿修问。
“我怎么了?”沈初柳诧异。
“起烧了,睡了半日一夜,头疼不疼?”齐怿修叹气。
昨夜她烧的醒不来,吓得玉芙宫赶紧叫人。
“你外祖母过世你伤心,可也不能不管自己,看看琰儿昨儿吓得。”齐怿修道。
“我当时只是觉得身上沉,就去睡了,哪里预料到呢。”沈初柳叹气。
“无碍。娘娘只是近来思虑多了些,好好修养,好好用膳。”赵太医这时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