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听了,心惊道:“那个小丫鬟还真没有说错,我刚一进城,人家找门来了,看来我得要小心应付才是!”在酒店里吃过饭,出了酒店大门,一路向街道那头行去,转了几条大街,他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在客房里睡了一会儿午觉,谁知道这一会儿居然睡到了掌灯时分,醒来的时候屋内昏暗,他叫来客栈伙计,给他点着了油灯,又叫伙计帮他去弄些吃的了,自然有少不了赏了那伙计一点碎银子,喜得伙计连连道谢。
用过晚饭,在屋里盘膝打坐了一会,夜色渐渐的浓黑起来,到了半夜。他心有事,那里能够睡得着,在油灯底下看,过了不多时,那睡意居然袭了心头,那自小很贪睡,如今虽然有了心事,但他也不很放在心,只是希望它赶快来到,等了半天,见没有动静,睡意自然来了,他回头过去,见麒麟鼠躺在床,呼呼大睡,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兴一笑,把放回包袱里,吹灭了油灯,床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夜行人走过屋顶的声响惊醒,急忙翻身坐起,麒麟鼠也是机灵的一跳,落到了地,吱吱一叫,方云河穿好衣裳,拿了大刀,插蓝潮箫,挂好包袱,在桌仍了一锭银子,带着麒麟鼠从窗户飞身而出,一到院子里,只见四下一片漆黑,他急忙运气内力,眼内闪过一道精光,四下里看得一清二楚,接着飞身了屋顶,朝着城北看去,只见淡淡的夜色之下,有一条人影气起落若飞鸟一般,正施展着轻功如飞而去,大街一个人影也没有,天色已经很深了。方云河心道:“这么晚了,还有夜行人出没,想必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待我追着去看一看!”
施展轻功,向那条人影远远追去,他的轻功那人好了不少,渐渐的将距离拉近,蓦地那人身子一停,方云河见他有回头看的意思,急忙往下一伏,趴在了一片屋瓦,同黑色融为一团,果然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又将四周打量了一下,身子往下一滑,落了下去,大概是到了一个院落里面。
方云河见他落下去后,猛地飞身一起,跃到了他刚才的立身之处,紧紧的趴在屋顶,往下看去,只见那个夜行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他的脸包着一块黑布,看不到他长得什么模样,不过从身材来看,这人应该是一个男子,方云河见他走到了一个窗户下面,从怀掏出一个东西来,往窗户一插,用嘴含着那东西的一头,对着屋里也不知道在吹着什么。
那蒙面人往屋里吹了一会儿,大概是感到已经足够了,退身到了大门边,右手紧紧的贴着大门,不消一会,只见那门的门闩被他的内力震断,大门打了开来,蒙面人跟着要往里进去,方云河见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