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拂柳的母亲害的!!”
姑奶奶一时激动揭了郦震西的老底,郦震西面上顿时尴尬无数。
姑奶奶抬起手,快要指到郦震西鼻子上,“七年前,长亭回来,你何曾真心实意的管过她一天?钱碧瑶每次出门,左右带着的都是梦珠和阳拂柳,何曾有人给过长亭机会?你父亲,我的好弟弟,也是一时看不顺眼就罚她关入祠堂罚跪!我虽是不常回来,但我每一会都看的一清二楚!一直是等着你能良心发现的对她好点!现在看来,倒是我看错你了!
我老太婆还没糊涂,我还记得,去年,阳拂柳落水,面颊湿了,露出她的朱砂痣来,最后你们所有人关心的是阳拂柳的身体,有谁为长亭叫冤过?堂堂郦府嫡出长女,被冤枉入宫受了七年折磨!你们倒好,阳拂柳的母亲自尽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主动关心过长亭!就因为她不是在你身边长大的,就可以一句话就扔进宫里!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郦家就有长亭的位置!”
姑奶奶一番话掷地有声。
隔壁雅间内,本该是离开的长亭,此刻正品茶静静听着,眸子垂下,看不清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