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给母亲自是万全之策,至于其他人,也就不必多说什么,免得让有心人盯上,防不胜防。”
钱碧瑶故意提起郦宗南来吓唬郦长亭。她记得郦长亭刚刚回到郦家时,每每见了郦宗南都是吓得瑟瑟发抖,好几次一边哭着一边跑开,每每都是远远听着郦宗南的声音就吓得瘫倒在地上。所以她自以为郦长亭最害怕的就是郦宗南,哪怕现在住在郦家书院,只要她一提到郦宗南,郦长亭就会害怕的原形毕‘露’。如此,自是让郦长亭乖乖听话,省的她跑去十里锦找红姑,或是书院其他人讨论嫁妆一事。
果真,长亭眼神具是惊慌无措,急忙低下头避开钱碧瑶的视线,“母亲,我……我知道了。我不会胡‘乱’说的,还请母亲回去在祖父面前美言几句。”
“这是自然。”钱碧瑶满意的点点头,看到郦长亭此刻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就觉得痛快。
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再怎么好运,还能翻出她的手掌心不成?这一次,她取得郦长亭的信任,继而再哄骗她说出凌籽冉的那些嫁妆都在何处,待郦长亭死了,不止是聘礼,说不定凌籽冉之前藏起来的那些嫁妆就都是她钱碧瑶的了!
……
钱碧瑶才将离开书院,张宁清带着尚烨,便急匆匆的进了前厅。
见长亭正坐在那儿慢吞吞的饮茶,张宁清笑着开口道,“茶!上茶!上好茶!好一出打脸的逐客令!长亭,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法子你都能想到!”
“长亭姐,我在外面偷偷瞧着,你爹爹那脸‘色’……啧啧,就给霜打的茄子似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尚烨一边说着,一边抓了一块点心塞进口中,随时随地忘不了吃。
长亭但笑不语。
“不过长亭,我不明白,好好地你干嘛让钱碧瑶帮你置换嫁妆呢!她若能真心帮你,我张宁清三个字倒过来写!!”张宁清很是担心长亭的这个决定,会让她的嫁妆血本无归。
长亭品了口香茗,缓缓抬头,眸中笑意阑珊,眼底却是划过一丝冷冽寒芒。
“你张大小姐的名字自是不用倒过来写,我自是明白钱碧瑶的为人。”
“那你还……”
“之前,我那爹爹只给了我一部分聘礼,还有一部分还压在他那儿。想来,在嫁给淮亲王这件事情上,我答应的过于爽快,他对我自然也有怀疑。所以不肯将全部嫁妆都给我,如今我主动提出让钱碧瑶帮我,钱碧瑶必定回去在郦震西耳边吹着枕边风,想来今天之前,那剩下的聘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