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她!怎么着吧!!她还能奈何本姑娘不成?”水笛儿昂起头,狠狠瞪着长亭,奈何气势上却与长亭差了十万八千里,除了瞪大眼睛发狠之外,水笛儿在长亭面前,有种莫名的瑟缩感。
“你这张嘴如此臭,不知道是不是牙长得不齐的缘故!我不介意帮帮你!”话音落下,长亭一手掐着水笛儿下,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微型匕首,正抵在水笛儿的‘门’牙上。
刚刚,水笛儿开口之际,长亭正好将匕首戳在她‘门’牙上面。
“啊!!不……不要啊!长亭妹妹……不要这样……”阳拂柳失声尖叫,就是尖叫声都那么的悦耳动听,像是唱歌一样。
长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阳拂柳,别演戏了!现在前院锣鼓喧天的,谁会听到你的喊声!除非你现在叫闯,说不定还能吸引过来纨绔子弟!”长亭的话,每个字都在打着阳拂柳的脸,阳拂柳不是喜欢演戏吗?看她今儿还如何演下去!
“呜呜……啊……郦长亭……你疯了吗?”水笛儿完全没料到长亭回来这么一手,她现在不敢‘乱’动,也不敢大声说话,万一划破她的嘴‘唇’或是在她脸上留下一刀,她还怎么见人?
“放心吧,这匕首还没开刃呢,不过撬掉你一颗‘门’牙却是绰绰有余!我总觉得你嘴巴太臭是跟你的‘门’牙有关,说不定撬了这颗‘门’牙去,你的嘴巴就干净了呢!”长亭说着,匕首深入一分,薄薄的刀片卡在水笛儿两个‘门’牙中间。
水笛儿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长亭妹妹,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第二妹妹。她比我们都小,‘性’子单纯直接,但是绝无恶意。俗话说,忠言逆耳良于行不是吗?她也是为了长亭妹妹你好!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下去了!”阳拂柳此刻已经哭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她面上又是那般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的模样,只怕一般的男子见了都会有种莫名心疼的感觉。
能将骂人的话说成是忠言逆耳,也就阳拂柳这种贱人说得出口!
长亭冷笑一声,匕首再次深入一分,
“骂人下贱‘浪’‘荡’都可以用单纯直接来解释?那么以后我见了你也不必打招呼了,我就直接称呼你是罪‘妇’的‘女’儿!我也可以骂你不知羞耻,明知你的母亲将我调包,明知你那颗痣一直以粉遮盖,却是不知羞耻的隐瞒多年!我岂不是更加有了打骂你的理由了?我与水笛儿没什么深仇大恨,她骂我的话语,你都可以说成是忠言逆耳,那么你我之间,我岂不是怎么骂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