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被她如此羞辱欺凌!”
邱铃铃不觉愤然替阳拂柳出头,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满了愤慨和嫉妒。
凭什么郦长亭能成为院士的关‘门’‘女’弟子?凭什么她有鹞琴鹄笛可用?凭什么她能平了尽余欢的骑‘射’记录?
这些本来都该属于他们的才是!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郦长亭一个人占了?!
“不要这样说,玲玲,叫她郦三小姐,是……是我……”
“拂柳,你又要说,是你自愿的是不是?!你就是自愿被她欺负,被她占便宜,被她刁难!日子久了,她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以为你好欺负了!拂柳,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你哪天被她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邱铃铃这番话,完全是点燃了阳拂柳那些护‘花’使者心下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是跃跃‘欲’试的看向长亭,恨不得先将她生吞活剥了,好给阳拂柳报仇。
长亭此刻摇摇头,清冷寒瞳傲然迎上阳拂柳梨‘花’带雨的面容,眼底一瞬寒冽如霜,凝结万层霜华,瞬间穿透阳拂柳身体,让她有种无法招架的感觉。
阳拂柳一直不明白,为何郦长亭的眼神总给人一种破冰透骨的寒冽煞气,她不过是跟自己一样的年纪,如何会有这种历练深沉的眼神?而且,之前她并不觉得郦长亭是这般感觉,也是最近几个月才有的变化!
之前的郦长亭,眸中时常带着的是慌‘乱’无措,急躁无知的神采,因此才会轻而易举的被她陷害和利用。可如今的郦长亭……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阳拂柳越发觉得,有郦长亭在的一天,她就不会有出头之日。
“阳拂柳,你若真是好心为了我,就不会时刻将我的事情挂在嘴边!难道你忘了,有句话说的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像你如此聪明的‘女’人,你如何不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可你却偏偏一次又一次的看似主动惹祸上身的帮助我,将麻烦引上身,故意立于危墙之下!你就真的这么傻都是为了帮我吗?
可为何只有我有麻烦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呢?为何对于你不利的事情你就躲起来远远地呢?!你口口声声说昨天的事情是我口误,你这不就是坐实了我说过那些话吗?是谁给你这个权利代替我说话的?我有承认过我说过吗?还是北天齐当着你的面承认过什么?你怎么就能这么一清二楚了呢?
难道昨天我才跟北天齐见了面,这么快,短短一天时间,就能传的人尽皆知了?你别说,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哪一次我的事情,你都要出面搀和一下,在郦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