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句不敢跟某人抢,除了司徒笑灵之外,其他人都听了出来。
张宁清和尚烨更是挤眉‘弄’眼的示意长亭说的太好了!
而张道松则是尴尬的‘抽’了‘抽’嘴角,继而看向司徒笑灵发呆。
连十岁的尚烨都瞧出了张道松对司徒笑灵的一片真心,唯独司徒笑灵还整天乐呵乐呵的将张道松看作是知己朋友。为此,张道松也不知道明里暗里的提醒了司徒笑灵多少次,可每一次,司徒笑灵都能傻乎乎的想到其他方便。
别看司徒笑灵是医痴,平日里也古灵‘精’怪的,在感情上,那就是十足白痴一个。可是苦了张道松明示暗示了这么多次,到最后,每次都是一个人品尝失落的苦果。
“谁?!你说谁呢!什么婆家不婆家的!我司徒笑灵可是立志要做行走江湖的自由‘女’侠!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才是我的人生理想。至于其他,我从未想过。”
张宁清这番话,等于是在张道松心头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虽说司徒笑灵的这个理想说过很多次,但大家都当她心‘性’不成熟,毕竟,将军府如何能允许有一个行走江湖的‘女’儿呢,可如今看司徒老将军的态度,似是因着对司徒笑灵的宠爱,也有软化的迹象。单是看司徒老将军允许司徒笑灵跟长亭合作就知道,司徒老将军有意培养司徒笑灵经商,或是在江瑚中占据一席之地。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真的苦了张道松。
长亭送给张道松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张道松苦笑一声,看着司徒笑灵发呆。
“对了长亭,我听说今儿国师派人来将水笛儿的东西全都拿走了呢,那个阳拂柳又在那里哭哭啼啼的,说什么多么舍不得!我呸!真要舍不得,怎么不陪着水笛儿一起受罚呢!真是假惺惺的令人作呕!”司徒笑灵的注意力都在长亭的事情上,根本没注意一旁张道松那脉脉含情的眼神。
“我算是真的看明白了阳拂柳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在给自己竖着贞节牌坊,同时把脏水都泼在别人身上,她自己就竖立起来一个高贵优雅的形象!过去这么多年来,听着其他人说阳拂柳如何如何温柔善良如何委屈求全的,我只是觉得有些矫情,现在看来,简直是居心叵测恶毒‘阴’险!”
张宁清愈发看清阳拂柳,对她就越发不屑。
“宁清,其实这才是阳拂柳的一半功力罢了,随着接触越多,你就越会发现,阳拂柳这个人,能屈能伸之度,是常人不能相比的。她是越挫越勇的那类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