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安分守己,三小姐也不屑看到你!可若是你……哼!就是此等下场!”
话音落下,水笛儿只觉得身上共有几处不同程度的灼烧剧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烙印在皮肤上的感觉。
“这些疤痕会跟着你一辈子!烙铁上加了特殊的‘药’粉,你的疤痕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倘若你存有异心,那么非罗巷随便一个小官都可以准确无误的说出你身上的疤痕所在!到时候,你的清白可就毁在了小官身上!孰轻孰重,你自己看着办!”
水笛儿听着外面的警告声,整个人忍不住哆嗦着,大概是之前真的被吓怕了,这会突然不用被挂在城‘门’上了,虽说身上很痛,但至少名声是保住了,整个人一松懈,肚子没忍住……
嗤的一声,一泻千里。
“啊……好脏……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笛儿没穿衣服呢,在麻袋里屎‘尿’屁‘混’在了一起,那味道,那感觉,只有她自己慢慢体会理解了。
她没想到郦长亭会放了她,但又是‘药’丸,又是烙印,这分明是将她完完全全的控制了起来,从今往后,她都要生活在郦长亭的‘阴’影之下。
……
问君阁
长亭和殷铖相对而坐,殷铖品着香茗,沉声道,
“我想,你不会真的将水笛儿挂在城‘门’上,顶多是将她扔在非罗巷外。”
“嗯。在她身上留几个记号,让她每天都跑上七八趟茅房,在我看来,也算个值得的惩罚。”
长亭笑笑,看向殷铖的眼神明净悠然。
殷铖一想到巴豆痒粉的典故,不知怎的,自己都有种跑茅房的冲动。
“我自会让水笛儿受到惩罚,但很多事情不是杀了她就能解决的,问题的根源不解除,死了一个水笛儿,不过是帮真正的幕后黑手掩饰身份罢了。我何必给他人做嫁衣呢!”
长亭的话让殷铖一怔,旋即点点头,
“水笛儿的确不像是有如此头脑的人,看来阳拂柳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不放弃对你的陷害,不惜动用任何一切可以动用的人事关联。”殷铖之前也有所怀疑,水笛儿不是能想的如此周全的人,这背后必定有出主意的人,而平时与水笛儿关系最好,水笛儿又最相信的自然就是阳拂柳了。
可水笛儿这件事,阳拂柳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自是能将整件事推的一干二净。
而阳拂柳那种工于心计的‘女’人,即便是被抓住了手腕,也不会松口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