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清摇摇头,对于李贞福,似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早几年,我和笑灵还是经常跟李贞福见面闲聊的,可后来李贞福总是时不时的提到北天侯府,尤其是看重北天齐,这不明摆着想让我们帮北天齐牵线搭桥吗?且不说我们都是家中‘女’儿,不方便搀和到这方面,就算是儿子的话,张家和司徒家才是正宗嫡亲,绑在一起是必然,而北天侯府又跟皇族沾亲带故的,倘若被长亭知道了,我们俩家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们也就渐渐的淡了跟李贞福的‘交’情。
这李贞福倒是个聪明人,看出来,也不点破。如今在书院里见了我们,还是一样的客气,真是想不明白呢,明明是个通透的‘女’子,为何就着了魔一样的倾心北天齐呢!如今明知道北天齐跟阳拂柳走得近,李贞福也不闻不问,对阳拂柳的态度也没之前那么厌恶,倒像是认命了似的。”
张宁清的话,让长亭隐隐觉得,事情并非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
北天齐和阳拂柳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他俩若是联合起来算计李贞福的话,那李贞福还真的是招架不住。一方面是阳拂柳的佯装善良委屈无辜,另一方面是北天齐虚伪的柔情似水和天长地久,李贞福夹在当中,即便是认命的态度,久而久之,也会被‘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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