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证明了,杀害金高的另有其人,而皇家书院的院士也能替我作证,确实是国师有错在先。我只是就事论事。难道因为白温茂是国师,犯了错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这京都的法律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长亭如此一说,一旁,钱碧瑶又忍不住出声讽刺,
“长亭,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呢!谁不知道有些话朝廷就是喊出来让咱们听听的,你不也知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吗?总之,你得罪国师,就是你的不对!”
“大夫人,我的对与错,还轮不到你来评判!郦家还有一家之主,就算父亲和祖父不在,不是还有姑‘奶’‘奶’这个长辈吗?大夫人实在没必要如此着急的越权拍板!远远轮不到你呢!”
长亭不屑的扫了钱碧瑶一眼,看来经过前阵子的修养,钱碧瑶已经度过了小官风‘波’的折腾,虽说整个人气‘色’大不如前,这战斗力倒是恢复的不错。
只是,她郦长亭今天敢只身一人回到郦家,就不会让钱碧瑶给欺负和算计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我何时想要越权拍板了?”钱碧瑶也指着长亭,气的浑身发抖。
只因长亭说出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钱碧瑶此刻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钱碧瑶,现在有震西这个父亲问话,你又不是长亭的亲生母亲,还是规矩安生一点的好!郦家现在,的确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姑‘奶’‘奶’顺着长亭的话说下去,顶的钱碧瑶哑口无言,面颊憋的通红,眼底满是愤恨不甘的寒光。
郦震西见长亭到了这时候,还能如此冷静沉着,不觉更加生气。
“姑姑,事到如今,你也不要再向着这个孽畜说话了!原本那件事情只要她别那么咄咄‘逼’人的话,也就过去了。今儿我亲自去一趟国师府,什么事都没有了!可她却非要揪着国师的人不放!之前就得罪了国师的养‘女’水笛儿,现在还令国师损失了两个管家,这接下来的皇商选拔,我郦家可如何是好?所以,我今天必须绑了这孽畜,让她跪在国师府‘门’外,负荆请罪!!”
郦震西的话,听的姑‘奶’‘奶’一阵心寒。
皇家书院那件事,阳夕山已经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了,虽然阳夕山没出现,可始终都在暗处观察着,也是等长亭没事了才离开。如今却被郦震西如此颠倒黑白,她如何不心寒?
“震西,皇家书院那一出,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国师借着金高的死,故意为难我郦家,当着那么多学生和皇家书院院士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