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长亭忽然向前走了一大步,蓦然‘逼’近阳拂柳,眼底寒意一瞬凌然如霜,寒冽刺骨,深深笼罩着阳拂柳周身。
这一刻,明明同时站在如火骄阳下,郦长亭却是高挑纤细清冷傲然的气质,一席藕荷‘色’长裙衬托的她面容瓷白如‘玉’,带着婴儿般的细腻粉嫩,在暖阳照耀下,犹如洁白无瑕的羊脂白‘玉’,尊贵瑰丽,高洁不凡。
再看看她呢?
因为少了郦宗南和钱碧瑶银两上的支持,而她喜欢的那几套首饰又都被木珠玛和忽烈齐给抢走了,现在她都没有几套值钱的首饰,也很久没去过十里锦了,明明到了季节‘交’替的时候了,可郦家早就没有人记得待她去十里锦选购换季的衣裳,她现在穿的用的,几乎都是以前的。
可反观郦长亭,她身上的长裙和首饰,是在十里锦和高山仰止都买不到的上乘珍品。
凭什么郦长亭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能得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而她却是失去的越来越多……
“郦长亭!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说!我阳拂柳行的端坐的正,我不欠你郦长亭任何!你若继续如此下去,我也不会再跟你客气!”因为心下的嫉妒和不甘,让阳拂柳此刻也扮演不下去温柔善良的伪装,她就是不甘心,就是嫉妒生气,本该属于自己的,现在都成了郦长亭唾手可得之物!她不甘心!!
阳拂柳永远都活在自负的自我中心!
她所认为的属于她的,原本就不是她的!
她觊觎了太多别人的东西,得不到的话,就用尽各种手段和方法,一定要得到为止。
而她眼中所谓的应该是她的一切,自始至终就与她无关。
“哈哈!阳拂柳,你怎么不继续装了?不继续演了?你说这些话,我可以当你是在威胁我吗?哦呵呵……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装作很怕怕的样子呢?”长亭抬手拍着‘胸’口,言语上却是极尽所能的讽刺着阳拂柳。
果真,这世上有些人的脸皮厚度是没有底线的。阳拂柳便是这种人,甚至是收到的打击越多,越能触底反弹,‘激’发她脸皮无止境的厚度。
“郦长亭!你少在这里呈口舌之快!这大正午的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若是中了暑气,就该回去休息,更加不应该进去打扰姑‘奶’‘奶’休息!”阳拂柳以为自己的话占了理,也打击到了长亭,让她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说,所以才会如此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眼底也不由闪过一丝得意的冷嘲。
长亭将她眸中情绪尽收眼底,旋即,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