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地方,如草原,如一望无垠的血色战场。而阳夕山因为常年困在中原京都,对他来说,辽阔反倒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转身之后的殷铖,眼神莫名多了一丝落寞,寂寥。
如果来的这条路,是有郦长亭陪着他一同走回去该多好?
他此刻心中想的自然不是这一条简单的路,而是他接下来的人生路。
……
与此同时,石风堂
十几个麻袋被重重扔在地上,麻袋的口子解开,里面清一色的都是禄园的人。
确切的说,都是蒋墨的亲信。
最后一个麻袋打开,十三狠踹了蒋墨一脚,直接将他从麻袋里面踹飞了出去。
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蒋墨痛苦的趴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来,却如何也看不清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
只隐约能看到是一身玄金色锦袍,周身笼着雪山一样的寒冽气息,仿佛一举一动,哪怕是呼吸吐纳之间,都能冻结周遭空气,给人泰山压顶一般的强势感觉。
“这里是哪里?你……你又是谁?”蒋墨强睁开自己被揍肿的双眼,却如何也看不清男人的模样,还不等说完,腿上就挨了狠狠的一脚。
“废话真多!听清楚了,你现在是在石风堂总舵!”
十三话一出口,蒋墨脸色倏忽一变。
石风堂总舵?
果真是石风堂的人干的!
之前,他才离了禄园准备行动,半路上就被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拦住,对方身手高超,他带去的人根本不是对手,而他自己原本有机会离开,谁知,突然出现的男人出手快如闪电,不过几招就将他手筋脚筋挑断,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只看到玄金色袍角的一角。
想到这里,蒋墨蓦然一惊。
玄金色?
那不就是上面那个男人?
“你……你是石风堂的堂主?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商人,我……啊!!”
因为蒋墨的死不悔改,自然又是挨了重重的一脚,这下好了,两条腿都断了,倒是对称了。
“堂主也是你能随便打听的?”十三收了脚,对属下使了个眼色,旋即,两个因为一左一右的架起蒋墨,让他亲眼看着他的一帮狗腿子,如何一个个惨死在他的面前。
“十三,最年轻的那个剥皮,留着后背整张皮做一面人皮鼓,脑袋最小的那个切开头颅做酒杯,其他几个也都别闲着,该车裂的车裂,该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