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看。这摆明了是用话堵住姑‘奶’‘奶’的嘴。只要姑‘奶’‘奶’开口替长亭回绝了,那就是置郦家的利益于不顾。
到时候郦宗南就有话反驳姑‘奶’‘奶’了。
今儿这一出,长亭算是看明白了。
话都是阳拂柳想好了教给郦震西和钱碧瑶的,而郦震西如此无利不起早之人,若非阳拂柳许诺了好处给他,他岂会如此着急上火的出面帮阳拂柳说话?
阳拂柳究竟是许诺了什么好处给郦震西?能让郦震西拉下脸来跟她说话?
长亭思忖间,钱碧瑶和郦震西已经开始了第二轮计划。无非是一个言辞‘激’烈的教训她,一个就哭哭啼啼博同情。
“长亭啊,事到如今,你怎还如此犹豫呢!这可是为了郦家着想的大事呢!即便你不喜欢拂柳,可也不能由着她如此遭罪,备受煎熬和伤害呢!你是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可都被折磨的瘦脱相了,明明之前是如‘玉’如‘花’的一个可人儿,现在却是……唉,生不如死呢!究竟是谁,如此狠心毒辣的陷害她呢!一定要看她死了才甘心吗?”钱碧瑶说着,竟是呜呜的哭出声来。
一旁,郦震西也恨恨的咬牙开口,“拂柳那孩子在郦家住了十六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无论是对郦家还是对朝廷,那都是一心一意,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可为何偏偏有人就是看不惯她,一定要给她下绊子陷害她呢!陷害了也就罢了,既然拂柳已经如此凄惨的下场了,怎还不肯出手帮她呢!不都已经报复过了吗?也该适可而止了,不是吗?”
郦震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着长亭。
主座之上,姑‘奶’‘奶’双手握紧了拳头,即将发作。
长亭寒瞳闪了闪,冷冷迎上郦震西怨恨目光,从容出声,“父亲,大夫人,你们如此说,便是指桑骂槐的说阳拂柳出事是我郦长亭暗中派人指使的了?你们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
蓦然,长亭此话一出,郦震西和钱碧瑶脸上不由闪过几许‘浪’费和心虚。
他们的确是这个意思,却是没料到,郦长亭竟是当着郦宗南和姑‘奶’‘奶’的面毫不客气的揭‘露’出来。
他们平时做惯了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到这时候自是将他们的想法代入到长亭的想法中,自是认为长亭绝不会将这等事往身上揽了。
可长亭却明白,这种时候,既然早就撕破脸了,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有胆子指桑骂槐的,她若是还沉默的话,那岂不是默认了或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