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她和阳拂柳隔绝了即可。
“父亲!拂柳那孩子的确需要我们的帮助!难道就因为这个小孽畜挑拨的几句话就如此作罢了!父亲,你可知,拂柳可是答应……”
“闭嘴!”郦震西话未说完就被郦宗南粗声打断。
长亭却在一旁,看似疑‘惑’的问着郦震西,“父亲,你没说完的那半句是什么意思?拂柳答应什么了给你?是金银珠宝还是跟北辽见不得光的合作?”
事到如今,长亭如何还能帮郦震西和钱碧瑶藏着掖着呢,只有彻底断了郦震西这条线,才能继续进行下面的行动。
郦震西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面‘色’一白,张开嘴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郦卿,你不必提拂柳隐瞒了!之前你们说的那些我都听见了!不如,就由我来告诉郦老爷,究竟拂柳都答应了你什么好处吧!”这时,许久未曾‘露’面的阳夕山自外面缓缓步入前厅,依旧是一身如雪白衣,风度翩翩,气质如云。只不过,此刻,阳夕山眼神流‘露’出来的却是比以往更加冷凝严肃的神采,连郦宗南都有一瞬无法直视他眼底寒芒的感觉。
阳夕山步入前厅,眸光落在长亭脸上时,飞快闪过一抹柔暖流光。
终究,对她还是气不来。
之前那故意冷漠的态度已然是他的极限。
他可以对任何人无动于衷,唯独对郦长亭做不到。
越是遵从内心,便越是发现,有些人,一旦进入你心中,其他人连路过的空隙都没有。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