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齐的解释很可谓是“天衣无缝”。
只是,像他这种野心利益重于一切的人,如果不是有目的的来郦家,如何能帮阳拂柳这个忙。
阳拂柳现在的身份那般尴尬,北天齐外表总给人清高尊贵的感觉,如何能愿意跟阳拂柳扯上关系?
察觉到长亭眼神越来越冷,北天齐面上却是说不出的无奈和关切。
“长亭,如今在书院里,我们经常见不上面,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解释清楚,不想我们之间再为了别人而误会下去。实不相瞒,我今儿过来,只是为了见你一面。”
北天齐这般款款情深又风度翩翩的模样,不正是上一世将长亭‘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个北天齐吗?
只是,此刻看来,却是让她说不出的可笑,膈应。
上一世怎就瞎了眼,喜欢上了这么个贱男人。
“北天齐,你真是可笑!你想见我,我就想见你吗?我希望你最好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你能办到吗?”
长亭昂着下巴,声音清冷无‘波’。
她怎会不知道,为何北天齐和她学习的课程都岔开了,永远不会出现在同一间房间。
原因很简单,这是某位爷对四位老师下的死命令。
长亭上午有课程,北天齐就下午,就连是在一望无垠的骑‘射’场进行的学习也会被岔开。
北天齐想在书院见长亭一面,简直比登山还难。
而到了晚上,长亭要不在院子里休息,要不回郦家,北天齐更加没有机会。
所以这一次,当阳拂柳主动找到他的时候,北天齐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因为可以见到郦长亭!他自是愿意跑这一趟。
此刻,二人之间,不过一步之遥。
可郦长亭眼底的隽永清冽却是噙着浓浓嘲讽,仿佛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的眼神斜睨着他,他眼底的期待和渴望都成了笑话一般。
“郦长亭!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究竟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如此排斥我嫌恶我?!你总该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吧!不能就如此将我推开,没有任何原因吧!”
北天齐如何都不死心。
也不服气!
论身份地位,他未必会输给她身边的张道松和尚烨,更何况尚烨才是‘毛’头小子,郦长亭能跟尚烨那般‘交’好,为何就对他处处为难恶言相向呢?
长亭勾‘唇’一笑,悠然出声,
“北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