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来的都记得如此清楚,心下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郦长亭之完美和吸引人,自是不必多说。尽余欢那么年轻,又是多多少少为了郦长亭才选择去了匈奴,这其中弯弯绕绕稍一思忖就能明白,尽余欢对她的心思有多重。
她竟然还“引狼入室”的偷偷见了尽余欢!
真是该打!
“他何时来的?”肖寒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沉。
“夜里了,因为白天他也不方便‘露’面。”长亭声音却是越来越低。
“我没有问你他方不方便‘露’面!!”
感受着肖寒一触即发的狠厉怒气,长亭唯有沉默不语。
“他何时走的?”
“肖寒!我不是你墨阁犯了错的属下!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长亭被肖寒的语气和态度给惹‘毛’了,虽说一开始是她隐瞒在先,可她既然坦白了,便是问心无愧,肖寒这种态度,她实在受不了。
“如果你是他们,现在还能安生的坐在这里?你既然选择告诉我事实,就要做好我会发问的准备!”肖寒的怒火也燃了起来,这一刻,他的眼神有些陌生,完全不是长亭熟悉的那种温柔宠溺呵护无度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我想冷静一下。”长亭不想面对此刻的肖寒,她想,肖寒也不愿意见现在的她。
与其继续争辩下去,闹的不可开‘交’,倒不如都冷静一下,说不定过一会她能想到解决的法子。
“这就是面对问题时的法子?一贯都如此吗?就是逃避!”
显然,肖寒是不想如此就放过长亭的。
年纪上,他比长亭大了五岁,可在经历上,这一世,他经历的血腥屠戮不计其数,可论起内心沧桑来,他和长亭又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长亭皱眉,从椅子上站起来,清冽瞳仁看向他眼底,此刻,看到的是他的愤怒和担忧,肖寒会发火,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本身就不在她身边的他,为不能陪伴她而愧疚,现在又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这件事,肖寒的心如何能平静?
肖寒有句话提醒了她,在这种情况下,似乎逃避只会让彼此心中的猜疑更重。
她站了一会,突然又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肖寒很是震惊。
“肖寒,一年多以来,都是你在宠着我,护着我,包容我,暗中帮了我很多很多,所以,我想说,也许以后你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