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提早做足了准备,这郦家以后……指不定还要如何呢!”
钱碧瑶说着,一脸悲戚。
郦震西皱着眉头,沉声道,“你放心吧!那孽畜如此对待泰北,我自是不会放过她的!只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姑‘奶’‘奶’对她有多么信任,还有那个阳夕山,再怎么不济也是个世子,还有张家和尚家的那几个小崽子,也都站在那孽畜的一边,就连司徒那个老家伙,还有那个什么临安郡主,也都一一股脑的跟她熟悉,如果现在下手,的确不是好时机。”
郦震西的话让钱碧瑶有些失望。
她现在可不是让郦震西直接对付郦长亭,而是趁机在郦宗南身边安排自己人才是关键。
“老爷,您也看到了,连公公都拿那孽畜毫无法子,现在大管家失踪了,公公就抬了二管家暂代大管家。这不正好应了某些人的愿吗?”
钱碧瑶这么一说,郦震西一头雾水的看向她。
“什么意思?应了谁的愿?你说清楚了。”
“老爷,您不知道吗?这郦长亭从进入郦家之后,可就一直跟这二管家套近乎呢,平时好处也没少给呢!之前大管家那么公正严明的一个人,更是公公的心腹,二管家一直被他压制着,自是有诸多不满。
现在倒好,大管家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明眼人啊一看就知道是谁做的了,大管家没了,谁是最大的受益人呢?表面看是二管家没错!可实际呢!”
钱碧瑶只要稍微点播几句,郦震西就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多年夫妻,她对郦震西了如指掌,可郦震西却对她知之甚少。
这场算计,郦震西如何能不被钱碧瑶牵着鼻子走?
郦震西眼神一瞬变得深沉骇人,“如此,难道大管家出事是那孽畜所为?!她好大胆子!竟是做出如此杀人越货的勾当!亏着父亲还如此信任她和二管家!”
郦震西对长亭自是没有任何信任可言,现在钱碧瑶说什么是什么。
因为外在的压力,郦泰北的事情他不能处置了长亭,已经是怒火攻心,所以对二管家牵连上了郦长亭,郦震西自然也是怀疑上了二管家。
“你是如何知道那孽畜跟二管家有关联的?可有证据不成?”郦震西想着,只要钱碧瑶有证据的话,他拿着争取去找父亲,定是能一举扳倒郦长亭和二管家。
因为郦宗南素来最看重手下人的忠心,所以,这么多年来,郦宗南挑选手下也是格外认真仔细,不容许手下有丝毫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