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鲛煞进了她的房间,在她的馒头上动了手脚。
“鲛煞!你太卑鄙无耻了!难道你忘了,殿主有规定,这里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其他人,不经允许不能进入别人的房间!尤其我还是堕魔巷的圣‘女’!!你竟是‘私’自进入我院子,还……还……”
阳拂柳真是说不下去了,那么恶心的东西,光是用语言形容都觉得恶心万分,更何况她这几天还不知道吃了多少。
怪不得前几天吃馒头的时候回觉得嗓子痒痒的,凉凉的,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生病有炎症才会如此,现在才知道,竟是……
鲛煞看着阳拂柳那苍白憔悴的面容,哪还有最初当堕魔巷圣‘女’时的娇嫩美貌,皮肤状态看起来比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差。
“阳拂柳,就是我!又如何?信不信我现在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鲛煞一听阳拂柳提到圣‘女’二字,顿时火冒三丈。抬脚狠狠踩在阳拂柳撑在地上的手背上。
“啊!好痛!!”
阳拂柳惊呼一声,好不容易才从鲛煞脚底‘抽’出自己的手来,手背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堕魔巷其他人。
大多数人杨福咯都是不认识的,唯一一个认识的也就是殿主身边的左护法。
左护法见此情景,一愣,疑‘惑’的看向杨福咯。
杨福咯知道左护法是殿主的人,当即哭着向左护法告状。
“左护法,她……她之前竟是在我的馒头里面放了蛆虫,还擅自闯入我的院子‘骚’扰我,还打伤了我……左护法,请您为我做主。”阳拂柳泣不成声的说着。
她深知这一刻,在这一帮子蠢货面前,眼泪哭诉是多么有效的法子,尤其这里男人居多,男人心里如何,她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这一次,阳拂柳却失算了。
鲛煞眉头一皱,脸上早就敛去了之前的跋扈嚣张,脸上的表情比阳拂柳的还要无辜。
鲛煞多年前就是靠着看似无辜单纯的外表行走江湖,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人士都栽在她手里头,在她面前装无辜博同情,那无疑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左护法,你可不要听阳拂柳的话啊,我不是今早才回来的吗?这大伙都是知道的啊,我回来之后正好路过她的院子,看到她蹲在院子里呕吐不止,我担心她有事,怎么说她也是堕魔巷的圣‘女’,如果出事了,岂不是要惊动殿主吗?我好心进来关心她,谁知她竟是突然发疯的过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