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在我身边的,现在他去了哪里?”
长亭此刻有些莫名委屈的感觉。
她醒来的第一刻,看到的人难道不应该是肖寒吗?他去了哪里?
长亭的话让窦姨面色微微一怔,旋即想起扈普泽的叮嘱,遂按照扈普泽的话说道,
“五爷之前陪了三小姐一天一夜,身体有些不适,不过没有大碍,只是体内寒毒有发作的迹象,不过三小姐大可放心,有扈普泽在,他最清楚五爷的身体,一定不会有事的。五爷现在也在隔壁房间休息,等他醒了就能过来看望三小姐了。”
窦姨说完,转过身去收拾碗筷。
其实眼底尽是叹息。
五爷的身体这次可是遭了罪了。
用烈酒压制寒毒,看似是以毒攻毒,何尝不是毒上加毒。
光是药浴就换了十几桶了,今早还在针灸当中。
扈普泽都说,这是五爷寒毒发作最厉害的一次。可因为不能让三小姐担心,就不能告诉她实话。
起初,长亭听说肖寒寒毒发作了,也是一惊,可窦姨再三安慰她肖寒正在休息,寒毒一惊压制了,她才冷静下来。
肖寒体内有寒毒一事她是知道的。但因为近几年的细心调理,已经很久不曾发作了,没想到为了救她,竟是引致发作。
“窦姨,我何时能下床走动?我想去看看肖寒。”长亭始终还是不放心。
“三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帮不了五爷什么,况且扈普泽施针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谁也不能打扰的。您这两天就安生修养,等五爷醒了自然回来看您的。”
窦姨好生劝着长亭。
长亭皱眉点点头,心里却始终挂念着肖寒。
一天见不到他,都没办法放下心来。
可窦姨说的又对,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帮不上任何忙,过去也是添乱的。
想到这里,长亭情绪不觉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