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醒了也不吭声?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不喊我?”长亭一开口,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之前还下定决心等他醒来,结果他醒了,自己却呼呼大睡。还以为身后的温暖是自己做梦呢!
“刚醒一会,见你睡得不踏实,就不好叫你。再说了,你骨折还没好,如果当时叫你,你自己也下不了‘床’,到时候窦姨和扈普泽他们进来了,岂不是耽误了我们的好事。”
肖寒说着,轻咳了两声,刚刚醒来的他还很虚弱,声音也透着丝丝沙哑。
“你才醒来,别说那么多话。要不我让扈普泽进来吧。”
“不用。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现在已经无碍了,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肖寒不想有人破坏他和长亭重逢的欢聚时光。
“可你的身体……”
“有你在,已经好了,有你在我身边,胜过任何灵丹妙‘药’。”
“你嘴巴抹了蜜吗?”长亭抬手轻轻触碰他柔软‘唇’瓣。
却被他就势含住了手指。
“我想要你的蜜,可你现在身体不允许不是吗?”肖寒一本正经的调戏长亭。
“肖寒!!你才醒来就……懒得理你。”长亭真是服了他了,才醒来没一会呢,这就开始调戏她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之前昏‘迷’是装的呢。
“肖寒,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再如此死撑着,一定要说出来,我不想你有事,更加不想你因为我而出事。”长亭将面颊窝在他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憔悴苍白的模样。
“好,我答应你。”肖寒郑重点头。
“抬起头,让我看看。”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好几天,这几天时间恍如隔世。
真的是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了。
易江易河两兄弟背后明显是有人支招,不管是在京都的人还是关外的人,这一次的营救都透着困难重重。
好在最后,他没有轻举妄动,关键时刻救了长亭。
就是那尽余欢真是麻烦,都成那样了还在追着他。
想到这里,肖寒内心对于长亭的占有‘欲’更加浓重。
遂抬手挑起她下巴,不容分说落下热‘吻’。
唯有如此,才是最贴心的感觉。
“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好看的?肯定丑的不能见人。”长亭闷声说道。
“不会。别有一番风情。”肖寒说着,再次轻‘吻’她苍白面颊。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