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现了急促的喘息,那模样摆明了是在强压自己的怒火:“陈大人,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哈...”陈操抬头大笑:“陈某一般不喝酒...”
哐...
孔右一把站起身,冷声道:“既然陈大人不给面子,那只能公事公办了,陈大人,你锦衣卫提走我山东卫所军官,本官身为都司指挥,要见任城卫指挥使。”
陈操也站起身,根本不怵孔右:“让孔大人失望了,任城卫上下官校涉嫌勾结倭寇已经是大罪,被我锦衣卫抓捕,没有圣旨,就是都指挥使来了,那也见不着。”
“你...”
望着孔右那咬牙切齿的样子,陈操心中很是舒服:“孔大人,失陪了,本官得去审问犯人,告辞...”
...
陈操现在是自由身,想走想留都凭自己,但现在他还不想走,后面的事情没有解决哪里能随便离开?
“赵信,派人去京城魏公公别院,除却送信之外,带上一万两银票,就说是冰敬前的孝敬。”陈操冷声说着。
“大人,咱们要不先回金陵吧,属下总感觉这里很是危险。”赵信皱眉。
“怕什么?”陈操抬了一下眉头:“就算他们像上次一样官扮匪袭杀我,那也得问问我手里的燧发火枪答应不答应。”
“大人高见...”
“许开先,”陈操拿出一封公文:“你亲自回南京一趟,将事情告诉魏国公,然后让宋澈带上一个千户所的士卒沿运河而来接应。”
“是...”
一切吩咐妥当,陈操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转身回来的赵信:“你去给我查探一下那个翁美芯到底什么身份,许开先走了我忘记问他了。”
“是...”
...
孔天喜此刻正在被孔右训斥,原因在于孔天喜这个衍圣公府三管家乃是孔右的亲弟弟。
“你说,如今该如何?”
孔天喜望着刚刚坐下喘气的孔右:“大哥,不如咱们与之较量一场。也让他知晓知晓兖州到底是谁的天下。”
孔右斜眼盯着孔天喜,好奇的问道:“这件事情府上知道吗?”
被这么一问,孔天喜就愣住不说话了,孔右无奈的一笑,然后叹气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在府城的名号已经传到了济南了,家中若不是看你办事还是牢靠,不然你这三管家也做不了多久。”
“咱们就算事情败露,家中也得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