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操以往只是想象太监哭是个什么样子,如今见着魏忠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虽然有些好笑,但内心还是有些触动的,普通人一看就知道老家伙太可怜了。
魏忠贤一哭,堂中就各种劝慰,端茶递水的,伸手掏丝绢帕子的,唯独陈操没动,确实也没他献殷勤的位置啊。
一盏茶之后,魏忠贤终于止住了啼哭,然后顺了一口气,才慢悠悠道:“咱家要让那些个人都明白,咱家虽然是阉人,但也能为大明朝建功立业...”
此话一出,堂中人包括陈操在内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老贼说的话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魏忠贤也发现了堂中的气氛不对,便阴**:“你们什么心思咱家心里明白,英宗时的王振和武宗时的刘瑾就是咱家的前车之鉴,咱家是不会怂恿陛下搞什么御驾亲征的。”
嗨...
堂中人明显都长舒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报以一种‘幸好’的表情。
“咱家自己什么斤两咱家心里清楚,可不会像他们两个做些头脑发热的事情,”魏忠贤说着便笑道:“不过,咱们刚刚就说了,虽然咱家做不了,但有你们诸位俊杰在啊...”
被魏忠贤夸奖,堂中人都笑嘻嘻的说‘客气了’之类的话,田尔耕更是站起身拱手:“义父当真是谦虚了,若不是义父在陛下面前为我等美言,我等哪里有机会为义父办事。”
“对对对...”一众人有附和起来。
陈操嘴角抽抽,原来田尔耕的崛起还真的是认了魏忠贤做义父的结果。
魏忠贤笑着点点头:“理儿虽然是如此,但外面办事还得靠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咯...如今东林党对咱家步步紧逼,咱家也不是吃素的,你们知道怎么办事了?”
许显纯赶紧站起身拱手:“督公放心,门下已经安排妥当了。”
魏忠贤点点头,眼光终于转到了陈操脸上,陈操一阵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就听道:“咱家在京城有你们办事也是放心的,南直隶就全靠陈操了。”
“属下定然为督公好好管理南直隶。”陈操起身拱手。
魏忠贤点头:“你那指挥同知的官儿也小了些,说不得被张延宗掣肘,这样吧,赶明儿上朝,咱家到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你做了南镇抚司的指挥使得了...”
陈操眉头一抬:“属下谢督公提拔,定然全心全意的为督公办事。”
“嗯,”魏忠贤又道:“陛下内帑的事情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