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武侯明白的说了他要重建上海县,且是有备而来,还说有多少人算多少人,府尊觉得他会没有准备好粮食?”
“有道理啊...”黄士静若有所思的念着:“如今不仅是下面的刘文正,就是本府也被架在了火上烤,巡抚衙门那边是交了一个**烦出去,但这个麻烦可是在本府手里,你说说,本府招谁惹谁了?
南直隶都说定武侯陈操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现在看来,岂是不好相与,他便是一个惹祸精啊...”
“府尊,现在咱们已经是箭在弦上,若是不改旗易帜,恐怕会崩断了咱们的弓弦...”
黄士静长出一口气,然后盯着堂外的天空看了许久才道:“吩咐下去,华亭县开仓放粮,每日供应两顿,每段合稀粥一碗,别把这些人饿死了。”
...
“抓周嘉谟?干我何事?”
陈操正在研究浦西的工坊设立,冷不丁听到赵信的禀告却有些吃惊:“他北镇抚司一手遮天,我南镇抚司管军,干那些得罪人的破事干嘛?”
赵信也是一脸的尴尬:“侯爷,北镇抚司行文天津指挥使司衙门,天津那边随后把公文发到了镇抚司堂内,老许让人快马从南京赶来,说那边的人要人要的紧。”
“周嘉谟得罪魏忠贤了?”
赵信摇摇头:“属下所知不详细,只是大概听说是因为王安一事牵连到了周嘉谟,这位可是前任的吏部尚书啊。”
“派人领着去就是了,人抓到南镇抚司后,先扣着不给,他是东林党吧?”
面对陈操询问,赵信也所知不多:“估摸着是,不然魏阉也不会因为一个王安牵连他。”
“侯爷...松江知府一行求见侯爷。”
中堂内,陈操坐在首座,黄士静坐在左手位,而他的下属刘文正则坐在黄士静下侧。
“定武侯救命...”
负责开口的是刘文正,这句话自然不能让黄士静来说。
陈操故作惊讶状:“本侯救命?本侯如何救你?”
刘文正一脸的苦相:“定武侯不知道,如今十二万流民聚在我府城之外,下官已经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这句话也代表黄士静的意思,堂堂知府肯定不能说这些话,所以作为下属县的刘文正便是传话器。
黄士静也附和一声:“的确如此,还望定武侯能接一些人先来安顿一下。”
“松江府去岁秋收所缴粮食足十八万石,不知道今年可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