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厮始终没有露出马脚,我就纳闷了,莫不非还有其他人?
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你吗?又或者说,我从一开始你进家门之后就从未对你放松过警惕之心,让我最终想到你这里的事情,便是崇明岛的缴获;
赵天临的船队押送缴获回师,锦衣卫监视他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就是如此,上京之后的我在魏忠贤那里彻底吃了瘪,为此我还荣幸的被踢出了阉党,差一点成了三姓家奴,路上还差点死了。”
“老爷,您遇袭的事情妾真的不知道啊...”
“我没说是你,”陈操摆摆手:“家里的情况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想来想去,只有你张春瑶了,湘儿他们几个自不必谈,家中唯一有嫌疑的就只有你和齐元香两个,不过元香的爹是靠着我才进入浙江布政使司的,若是我倒台,他阉党的背景必然被削官,你说,二选一之后我该选谁?”
“妾也是被赵天临所逼,妾自跟了老爷日久之后,已经离不开老爷,妾只是..只是...害怕啊...”
“这个理由倒也是说得通,”陈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赵天临以为他一直在利用我,殊不知,我从一开始便是在利用他而已。”
张春瑶从一开始的自以为是的以为陈操并不知情到现在却始终被陈操玩弄在鼓掌之间感到无比的羞愧。
正要说话之时,陈操走近身前,轻轻的扶起张春瑶,甚是怜爱的将她拉到主位上,让她做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谁愿意枕边人出这种事?我陈操对自己的女人都是爱惜的,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用担心我会不会杀掉你,自从知道你在背后做赵天临的内应之后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倒也能联想到你的无奈罢了...”
不仅是陈操的举动,更是陈操的话让张春瑶大为感动,瞬间止不住哭泣起来,然后靠着陈操流泪不止。
陈操此刻心也软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拍着张春瑶的后背,然后小声道:“你现在是我陈操的女人,自然要为我陈操考虑。”
“妾对不起老爷...”
张春瑶低声哭诉着。
陈操笑道:“行了别哭了,你愿意来认错就证明你还是向着我陈操的,我自然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嗯...”张春瑶嘤咛了一声。
“那我问你,赵天临可还有吩咐你什么事情要继续监视我的?”
张春瑶抬头抹了抹眼泪,现在已经在陈操这里说明了情况,还得到了原谅,那自己就得以身作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