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躲避暴风雪。”
苏联军官?克格勃中校?
女猎人和高大男人都呆住了,情不自禁转移了视线,看向了这个站在门口就像铁塔屹立一样坚硬的男人,仿佛暴风雪都无法撼动门前的他,只是站在那里赚进屋内的风雪都被阻挡了大半,他们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纪律,看到了铁血,也看到了危险。
“我注意到屋内有人受伤了,保护人民是我的义务和使命,我命令你们两个苏联公民放下你们的枪和弓箭。”自称克格勃中校的男人铁灰色的双眸扫过女猎人和高大男人,“我不会说第二遍。”
他的语调很沉,没有刻意的语气辅助, 但却比背后的暴风雪还要凌冽——那是来于军人的气质,来于伟大苏联的精英士官的魄力。此刻没有人再怀疑他的身份了,他站在那里几乎就是镰刀与锤符号的象征,他就是苏联手中最为锐利的尖刀。
“他放我就放。”女猎人毫不犹豫地说。
“我...”高大男人正想说什么,但却发现那克格勃中校锐利的眼眸盯上了自己,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令他浑身紧绷的毛骨悚然的威胁感,仿佛他如果敢违抗对方的话下一个瞬间他的脑袋就得被那把马卡洛夫手枪掀飞头盖骨。
于是他放下了双管猎枪,但女猎人却放箭了,在火炉旁熊帽女人的尖叫中,箭矢飞跃而过斜斜地从她的脸侧穿过扎进了火炉中,这一箭看似差之毫厘却准确命中了对方的胆怯,腿一软热水就打湿了厚厚的裤子。
“我要进来了。”克格勃中校走进了木屋,反手将木门关上了,视那暴躁暴风雪的力量如无物,反手拖过一张椅子斜靠抵住在门前暂时充当门栓。
门关上的响声似乎就是个信号,女猎人和高大男人分别冲向了地上的老猎人和火炉边的熊帽女人。
克格勃军官走到了地上老猎人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扯开了那厚厚的皮袄露出了老人的血肉模糊的胸膛,弹片果然打穿了厚实的衣服扎进了老人的体内,但看伤口也能发现弹片钻得并不深,这也是为什么老人活下来的原因。
“还有得救。”克格勃中校说,“我需要医疗工具。”
女猎人直接站起开始在屋内寻找起了医疗包,像是老猎户每一家都应该有齐全的医疗包,何况是老阿利安这种独居的猎人。
“帮帮我的妹妹。”高大男人此刻也扶着熊帽女人走到了克格勃中校身边,他用地上遗落的之前切鱼肉的匕刀将弓箭切断了,只剩下箭头卡在熊帽女人的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