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各种***学科支配的恐惧。
不过,这一切都在路明非被药翻抬进伊甸园之后成为了历史。
虽说只是临时的软禁,谈不上真的铁商泪,窝窝头,毕竟调查组的人再穷也会管你一天三顿饭,但问题就在这里,他们一天管三顿饭就真的是只管三顿,三顿吃完以后就啥也没了!奶茶、下午茶、宵夜什么的想都不要想,感觉调查组这群畜生比路明非盘子里每一顿骨油都要被嗦干净的猪肘子还要严谨。
不行…想到猪肘子路明非肚子又饿得开始痛了。
说回来,现在到饭点没有,早晨的猪肘子配额到没有?人道主义在哪里?日内瓦公约在哪里?猪肘子又在哪里?
他忍不住了,睁开眼睛,一个直挺挺的僵尸挺尸坐起来,正想着记忆中那原始森林风生态仓角落的摄像头抗议,但结果一扫周围的环境,瞬间就愣住了…然后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
一觉醒来,路明非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穿越了,上一次他觉得穿越的时候还是一觉醒来跟亚马逊森蚺对视的时候。
这一觉醒来,他的身边没有绿化丰富,泉水叮咚,风景宜人的动物园生态仓,有的只是一个黄布搭的空空荡荡的帐篷
内部,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他正躺着的铺着白布的木板床,地上是犁过似的黑土地,帐篷的角落竖着几根点燃的白蜡烛将木板床的影子投向帐篷的四面。
氛围有点诡异。
路明非躺在木板床上愣是没敢乱动,不知道发生什么个情况了,他怎么一觉又把自己睡到了一个灵堂里了?
虽然这年头叫路明非的人似乎都很容易穿来穿去,他穿一个也实属正常,但他在卡塞尔学院混得风生水起,每到期末都能衣锦还乡,压根没必要穿一个逆天改命啊!
心里嘀嘀咕咕的,路明非还是打算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还没等他再度挺尸坐起来,他余光忽然扫到了一侧帐逢碰面上的影子,然后浑身瞬间毛骨悚然了起来。
在帐篷淡黄色的蓬面上投着帐篷里唯一的一张架空木板床的黑影,那是一个黑色的略带倾斜的矩形,在矩形上微微有一层不规则的隆起,从后中段隆起幅度略微较高的小土丘,(小肚子)可以看出,那是躺着的路明非。
然而,真正让路明非惊惧的是木板床下那令人惊悚的影子——在篷布上那矩形的黑影下中空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抱着腿蹲在那儿的小孩儿的影子,团成一个球就像在母胎中的婴儿一样,藏在木板床上路明非的正下方一动